也没留个伺候的人手?”邵嬷嬷道。
“刚都让我打发了,”杨氏叹了一口气,哑声道,“我是为他好,是他嫡嫡亲的姑母,我为了娘家费了多少心思,他却不跟我说实话。
无论这扳指怎么个来路,他与我交个底,我也好替他周旋。
什么叫熟人送的,那人姓甚名谁,他怎么就不能告诉我?
那扳指里明明有两道痕迹的,云锦压根没瞧见过就说得明明白白的,我便是要信他,也无处信啊!
还说不是府里丢的,还不承认跟石瑛有关,要真没关系,石瑛什么都交代了,为何就瞒下了这一桩?
我还在哪儿教训石瑛,只怕石瑛背地里早就笑死了吧?
笑我什么都不知道,笑她把我的侄儿迷昏了头!”
杨氏极少抱怨娘家,邵嬷嬷一时之间也安慰不能,只能让杨氏把脾气都宣泄出来。
等杨氏说够了,邵嬷嬷才俯身道:“太太,现在与其揪心那些,不如想想仙鹤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