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柏是真不懂这些公子们所谓的乐子了,但蒋慕渊既然这么说了,他也就不操那份心,让书童顾好茶水点心。
为了听清底下动静,二楼并无大声说话之人,清净极了,因而园子里有谁朗声说话,能都听得一清二楚。
蒋慕渊捻着棋子,从杨昔豫和徐家兄弟到书社起,就受了不少闲言闲语。
与杨昔豫不睦久的,甚至从袖中掏出了一块碎墨,朗声大笑:“杨二公子,这是你的松烟墨吧?你一会儿就用这块墨书写,如何?”
哄笑声四起,杨昔豫似乎没有回应,那些笑声渐渐也就息了。
等阮馨的兄长阮隶主持品字会开始,公子们的心思被引到了品字上,各抒己见。
二楼的棋局继续着。
阮老先生思考后落了一子,道:“小公爷今日落子,与前一盘的锋芒毕露不同啊。”
前回攻势凌厉,这回稳扎稳打,可要阮老先生说,稳重的棋风让他必须更谨慎了,时时刻刻都要多琢磨几回,寻出暗处的杀招来。
闻言,蒋慕渊轻笑出声,目光灼灼:“才刚开始,不着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