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了!”永王爷哼道,“母后病了,我们携家带口地急匆匆赶来,他宠着的那个呢?还在自个儿宫里哭呢!
哭个鬼的哭!她这是想咒母后吗?她那两个儿子呢?往日不是挺机灵的,什么事儿都往前凑,这会儿装什么呢?”
圣上重重拍着几子,骂道:“就孙恪那混球样子,你还挑剔起朕的儿子来了?”
孙恪无论是文还是武,在一众表兄弟堂兄弟之间,只能算是极其一般,但他最让人头痛的是他的性子。
滑不溜秋的,什么事儿都凑个热闹,除了不闹出人命官司之外,好像也没好到哪里去。
可要跟纨绔们相比,他又不见得真的心思阴损,行事不端。
毕竟是嫡长子,永王爷前几年骂也骂了,拧也拧了,孙恪还是老样子,他糟心极了,这几年管得也少了。
但再不管,永王爷也听不得圣上说孙恪“混球”,他高声道:“那混球还晓得滚来给他的皇祖母敬敬孝心呢,我那几个皇侄儿呢?连滚都不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