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只能重重磕了头,与衙役说起了那钱举人的住处。
寒雷打开水壶,蒋慕渊冲去了手上血迹,牵了马往城外去。
孙恪随他一道走,等出了城之后,他才问道:“这事儿你怎么看?”
“怪,”蒋慕渊对小王爷没半点隐瞒,直接道,“不觉得跟年前的事情特别像吗?一个板子出来的。”
孙恪笑得高深莫测,而后压着声儿道:“昨夜我遇上贾琮了,就是贾桂的儿子,行色匆匆,似是在找什么。
我这会儿估摸着,他许是在找她妹妹,她妹妹应当是不见了。
可要说贾姑娘是那什么举人的相好,我不信。
前几天皇祖母说过,再过几日要看几个官家女给孙睿当侧妃的,其中一个就是贾姑娘,贾家那儿应当已经得了信了。
这个当口上,贾姑娘会蠢到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