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欠了他几百几千两似的。
“袁哥,”东家壮着胆子,道,“您近来遇见什么糟心事儿了?”
袁二闻言一怔,隔了会儿才反应过来。
钱举人画人像不诚心,袁二为了吓唬他和姚家兄弟,没少瞪眼睛装凶。
伸手揉了揉脸,袁二:“没事儿。”
东家惯会察言观色,当即也不问了,转身回了楼里,把消息给传出去。
店小二们机灵,一面上菜、一面和客人们套近乎,没一会儿,满大堂的客人都知道了,金培英连一顿像样的上路饭都没有吃上。
“他不是虞家的便宜儿子吗?”有人惊讶极了,“犯了事儿,头肯定要砍的,但虞家就没给他打点打点,让他死前吃顿好的?”
“哪里打点了呀,”小二撇嘴,“人进了大牢,虞家没有去看过,也没有打点过,就跟没有这么一个人一样。”
“那金培英也太亏了,白当了这么多年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