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走走停停的,盘缠用光之后,只能硬挺,歇上几日。”
这厢对话,陈嬷嬷一五一十都回禀到了徐砚跟前,而东街上,也在传着。
素香楼上,孙恪已经听了一天的戏码了,等蒋慕渊到了,他偏头问道:“你以为徐侍郎冤不冤?”
“怎么不冤?”蒋慕渊饮了盏茶,道,“突然冒出个人来,扣一顶一时半会儿说不明白的帽子,怎么不冤了?”
“一时半会儿?”孙恪挑眉,“徐侍郎若是运气不好,只怕一辈子都说不清。
这就是那日王甫安他们在隔壁商量出来的凶招?金家那一位,还是一如既往地上不了台面。
徐侍郎也算是你的岳家舅舅了,阿渊,帮,还是不帮?”
蒋慕渊斜斜看着孙恪,道:“金家上不了台面的那位,还是你舅舅呢。”
堵了个正着,孙恪霎时间泄气了。
一个是继母那边的舅舅,一个是出了五服的舅舅,谁也别说谁了。
再比划下去,他们两个本就是表兄弟,那两位,都是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