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济,听说了这一桩,恨阮馨之余,也恨贺氏。
她不顾边上人的劝,让她们连人带软榻把她挪到了杨昔豫和阮馨的院子,指着贺氏的鼻子,骂道:“你除了意气用事,还会做什么?
现在是毁她陪嫁的时候?你把砚台砸了,把孤本撕了,然后呢?你要跟顾云锦当时一样,把这些碎物什拿出去一个铜板一个铜板的叫卖吗?
我今儿就住在中屋睡,你什么都别想动!改天给她全须全尾的送回去,我们杨家不缺她这点东西!”
当日顾云锦砸了杨昔豫书房、又卖破物什的举动,是贺氏的心病,闻言险些气昏过去。
杨昔豫想起彼时尴尬,也回过神来,和杨昔知一道劝解贺氏,这才让贺氏不毁阮馨东西。
夜色渐渐浓了,一片灯火中,不少人家拿这一日的热闹当下饭菜,只觉得滋味比往日还好些。
徐家里头,却是一个有胃口的人都寻不出来。
杨氏当着医婆的面哭得凄惨,除了逼不得已,也的确是悲从心来,等看客离开,依旧悲痛了好一阵,眼泪才收住,徐砚一回来,又忍不住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