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多带些人手一块来搜,才好把他们一网打井,只奴才跟您,还是气势不足。”
“呸!”孙禛不听他的,“多带些人手?你去把皇兄喊来,跟他说我们要爬山崖?”
话还未说完,孙禛就已经扎起了衣摆,一脚蹬在崖壁上。
论两人对垒,孙禛学的功夫还不到位,但论调皮捣蛋,他从小就是佼佼者,师父教授皇子们的基础,全让他运用到爬树上去了。
攀崖与爬树也算有些相通,就算没有皆是的藤蔓,还有不少植被、凸石让他借力,他猴子一样飞快地就上了一节。
亲随抬着脖子,心一横,也跟着爬。
消息传到孙璧这儿时,他冷笑着搁了筷子,果不出他所料。
早上孙禛病倒了,孙璧就知道他要唱这么一出,明面上孙璧让人送了孙睿出府,又给孙禛安排了大夫、药童,但实际上,这些人手就是在等着孙禛偷溜的。
果然,孙禛弄了个李代桃僵,自己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