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这算那门子比试,分明是舞弊!
听说还有人设了盘口,真真对不起押他的兄弟,赔钱喽。
还好,他没有押注,要不然亏大发了。
小贩们的消息很快,只看宁国公府与顾家的忙碌样子,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又四处打听了一番,便有了准信。
蒋慕渊出宫回府,从东街上过,招呼了素香楼的东家,问:“今儿吃酒的可有押了小王爷的?”
东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总有那么几个。”
“今晚上酒钱都记在我账上,叫熟客们只管喝,”蒋慕渊道,“要当爹爹了,可太叫人高兴了。”
不止素香楼,临近好几家酒肆的酒钱,都由蒋慕渊掏了。
夜深人静时,圣上才批完折子,端了碗甜汤暖一暖肚子。
报信的人退出去了,圣上慢条斯理地喝完,才轻笑了声,与韩公公道:“阿渊这性子呀!”
韩公公垂着眼,道:“您总说,是您给小公爷的担子太重了,使得他明明年纪不大,却太沉稳,可您看,他不也挺淘气的嘛!”
“是啊,”圣上道,“淘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