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建议,圣上都没有采纳,原先以为,圣上可能想磨一磨三殿下的心性,可现在看……”
龚先生摇了摇头,很不看好孙睿的将来。
孙宣看着龚先生,道:“先生既看得清楚,为何当时会选择来投我?”
龚先生笑了起来:“磨刀的石头也会磨损了刀刃,一切全看磨刀人的手艺。
圣上想磨三殿下这把刀,可几位殿下比试之后,未必不能论个高下。
从古至今,便是立为太子,最后没摸到龙椅的也不是少数,殿下不是没有机会。
只是,殿下今日所言,原是我们谁都没有想到的,我要再替殿下考虑考虑其中可能。
不管内里如何,殿下只记得莫要慌乱,我们看穿了、防得早,不一定是输家,毕竟七殿下担不起来,别说您不应了,其他殿下、公候伯府、大小官员、天下百姓,有几个能应的?”
孙宣深吸了一口气,也笑了。
他们谁都不要着急,时间还有,定能看出端倪来。
再者,真是那般,孙睿头一个容不下孙禛,静阳宫彼时内斗更甚,外头、外头反而能浑水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