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损了,但乔靖也没讨到半点好,蜀地的水师也废了,哪怕乔靖想再来,造船还没有那么多能用的木头呢!
蒋慕渊冲他摇了摇头:“我不是担心乔靖,而是,东异。”
周五爷皱着眉,听蒋慕渊说了他的担忧。
“这事儿孙睿做得出来,也只有如此,才说得通他为何要娶赵知语,”蒋慕渊道,“东异不能反,起码现在不能,朝廷打不起。你今儿不来,我也得使人知会你,要拦着东异,能拦多久拦多久。”
周五爷那年去江南,也不仅仅是打听消息这般简单,周家买卖不少,也有通海的,与东异那儿能打些交道。
“我自是尽力去拦,但能不能拦住、拦多久,不好说。”周五爷答道。
蒋慕渊清楚这事儿不好办,他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同样重来,我总落后孙睿一步……”
周五爷闻言也笑了:“小公爷,你和他是截然不同的人。
什么朝堂官员、天下百姓,孙睿从来不管,你却都搁在心上,如何会不受制于他?
你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所以你当初来叶城找我说了那么一段匪夷所思的话,我就信你,替你做事。
换一个人,我现在还在叶城、在我家老太太跟前当乖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