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眼皮子:“禛儿是他杀的。”
“那又如何?”皇太后厉声道,“他杀了禛儿,圣上要现在就杀了他?
大战刚歇,南陵、蜀地、东异,看着是平了,但内里要收拾多久,还要哀家告诉圣上吗?
此时不稳定朝政,先有巫蛊,继而立刻以谋杀皇子之罪杀另一个皇子,天下人心能安?
你恼睿儿不要紧,关他一辈子!更甚者,过两年,‘病故’了,都比现在给他带上谋害亲弟的帽子强一百一千倍!”
“那依母后的意思,就是连问都不让朕问他了?”圣上反驳道。
皇太后怒极反笑:“你问,问了还不是这么一个答案?他没杀,你要屈打成招,伤父子情谊?他杀了,难道还会老老实实跟你认下?他要认,就不会把禛儿吊梁上了,直接一刀子封喉,等皇后的人过去就得了。”
不问,不是信或是不信的事儿,而是不想再乱人心了。
臣子、百姓,各个都看着,不管看明白多少,都是“迟疑”、“惶恐”。
也只有暂且都压下,平缓一阵子,好歹把这个风头给过了,再议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