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线索散碎而稀少,但我还是查出了一个与Necrosis关联很深的组织,一个以酒命名的组织。”
黑衣组织的存在并不是人尽皆知,起码在场还没有人听过。
“地下党有传言说All for one很可能是这个组织的神秘Boss……All for one也亲口承认了。”
“楠少年,在你与他对峙时,你们提到了召唤师……”欧尔麦特迟疑了一下,问道。
“召唤师奈良直生是我的哥哥。”直纯抿嘴,又低头喝了口茶说道“他的父亲、也是我现在的养父奈良柊梧,他是我的舅舅。我的母亲出嫁前姓‘奈良’,但因为她是家中唯一一个无个性者,所以很早之前就被逐出了奈良家。”
“哎?!”
“直生哥还活着的时候,他曾对我说过,有个很可怕的敌人盯上了他的个性,想要将他的个性占为己有。”
“是All for one?”
“嗯,All for one设计了一个直生哥无法拒绝的局,为了不让自己的个性被他夺走,直生哥在执行他生命中最后一个任务前,将他的个**予给了我。”
直纯的声音再次变得哽咽起来。
“你们果然是兄弟啊……”就在这种有些微妙的气氛下,恢复女郎突然用带这些怀念的语气道。
“我在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感觉你们应该有些关系,你们的个性还那么想,关键是都是那么不在乎自己的身体!”
恢复女郎几乎将自己的大半人生都奉献给了雄英,她见证了一期又一期的英雄雏鹰在这所学校学会飞翔,然后翱翔于广阔的天空之下。
——其中当然也包括召唤师奈良直生。
“我和直生哥长得的确很像……”他露出了一个略带些腼腆的笑。
他们的五官很像,但气质确是南辕北辙。
“楠同学,你是怎么治愈的欧尔麦特?就算是恢复女郎也对欧尔麦特的伤束手无策啊。”作为欧尔麦特的粉丝,水泥司忍不住问道。
“我四岁时觉醒的个性是人体工厂,是一种没什么攻击能力的弱小个性。我能够看到个性回路的眼睛也好,控制自己身体中的细胞或是任何一部分也好,这都是原本就属于我的能力。”
“All for one真正看上的是直生哥个性衍生出来了一种自我愈合的特性,所以他才想要夺取它,直生哥将他的个性赠予我后,我们两人的交融在一起,也就成为了现在这般……”
“只要有介质,我可以对任何人的身体为所欲为!”
待到直纯和老师们都离开后,根津、相泽消太和欧尔麦特在校长室中坐在,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根津校长双爪撑着下巴,看着两人问道“你们怎么看?”
“作为学校和教师,我们没有理由涉入Necrosis事件之中,但我会以职业英雄的身份跟进。楠那小子把他查到的资料都给了我一份。”相泽消太自然知道根津校长在问什么。
“四年前就是由我负责的事件,如今我自然也会……”
“你就算了,你的个性已经消失了不是吗?”相泽消太瞥了一眼欧尔麦特道。
“虽然我的个性消失了,但我的力量和武技还在!”说着,欧尔麦特露出了十分具有标志性的露齿笑。
“作为英雄,我们自然不会对此放任不管。相泽老师,把那份资料也发给我们吧。”根津校长果断的决定道。
“好。”他一顿,继续道“事情牵扯的面很广,与意大利那边也……”
“Maf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