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因为年轻时追捕犯人留下的旧伤,以及年纪问题,所以其实确实不存在故意放水的情况。
朱蒂警官便一五一十地开始解释。
原因是贵宾室的两个小孩在等候过程中玩起了侦探游戏,其中一个女孩子注意到脑袋被磕破的老刑警,被吓了一大跳,引发了尖叫,吸引了一批人的注意。因为FBI警官的行踪遮遮掩掩的,并且注意到有人要打电话通知安保部门,年轻警官硬抢过手机之后,贵宾室便发生了混乱,其中有人还注意到本来禁止使用的洗手间里面躺着一具尸体。
可想而知,当时一群乘客以为自己目睹了活生生的杀人第一现场。
场面眼见着开始要混乱的时候。一个自称自己是个普通的家的人走了出来,帮两个警官控制了场面。他让妻子打电话报警,但是朱蒂到场的时候,那个妻子小声地跟她说,她的丈夫已经以嫌疑人还在VIP贵宾室里面,不仅限制了他们出入,而且把所有人的手机和通讯器都收起来。目前为止,FBI引渡的犯人奥井丘死亡的事件并没有流传出去,至于报警,她也没有真的报警,而是守在门口,等FBI和日本公安过来。
“对方只是个家吗?”赤井秀一对此存疑。
“他带着一家妻儿四人准备去夏威夷,不仅给我们看了护照和航班,还告诉给我们提供了布雷尔(年轻FBI)的不在场证明。肯恩(老FBI)被犯人砸昏后,是由布雷尔摇醒的。当时两个人记录的时间与布雷尔重新回到贵宾室的时间不超过两分钟。如果是短时间内杀死的话,衣服的鲜血和地上漫开的血水也不会呈现干涸的状态,此外,头颅也不会停止流血,手指也已经发冷了。当时,肯恩和布雷尔两人是同时确定了犯人在厕所里面被锁住,肯恩才离开的,只留下肯恩。所以肯恩个人作案嫌疑最大。”
很好判断,布雷尔并没有作案时间。
“布雷尔离开的时间有多久?”
“大概是三十分钟…”朱蒂说道,“他一开始说是去买药迷了路,又不懂日语折腾了一些时间,但事实上是在半路上看到咖啡店的美女,和她去搭讪了。布雷尔怕被责怪,所以没有说真话。那名女生是收银员,对布雷尔的纠缠很有印象,买完还不愿意离开收银台。”
“那肯恩他怎么解释?”
“他还是坚持同一套说辞,而且他的身上和布雷尔一样都没有硝烟反应,他的衣服也没有换过,周围也没有可以阻挡硝烟反应的工具。”朱蒂说道,“虽然厕所的位置在死角,也在贵宾室视线盲区,如果肯恩真的要动手的话,我并不相信那个人不会叫起来。洗手间并没有隔音效果。”
赤井秀一说道:“这也说明了一件事,来杀人的是奥井仓熟悉的人。否则就算可以用消音/枪遮掩声音,也不能阻止奥井仓的求救声。肯恩和布雷尔两个人的供词要记录下来。附近监控有查到什么人吗?”
三十分钟内的足够发生很多事情了。
“这得等公安过来,目前要不到录像。”朱蒂说道。
但是,因为机舱里面存有炸/弹的关系,不能让警察明目张胆地进行现在取证调查,无论是现场取证,指纹收集,鲁米诺反应测试方面都需要等,如果超出约定的时间,犯人已死的事实也会不攻自破。
朱蒂也知道现在知道炸/弹影响所有事情的进程,说道:“那拆弹进展如何?”
“设计炸弹的人估计是游戏狂魔,刻意将拆解过程复杂化了。”
赤井秀一正在尝试着解释这个炸弹的麻烦程度,旁白的卡迈尔声音边响了起来:“结束了。”
羽久对着卡迈尔的方向点了点头。
赤井秀一忍不住惊讶地确定拆弹时间——不到八分钟。
羽久似乎从他的眼神里面读到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说道:“我有两个哥哥,拆弹方面的专家,这种炸弹不到五分钟可以解决。”
“……”
这又不是在竞跑。
羽久说道:“现在不能让对方发现已经拆弹成功,你继续用对讲机和对方保持通话。他既然能够看到我们机场的情况,那么他所在的位置也并不难猜。”毕竟想要躲过他人的耳目,又要观察人,地方是有限的。
虽然相处很短暂,但是赤井秀一很相信面前的少年人羽久,说道:“我和卡迈尔继续和犯人周旋,你带人去追查对方吧。也许对方现在还在很自在地喝着咖啡,也不一定呢。”
羽久也没有多说,点点头,和他交换了通讯方式之后,羽久抓起旁边的马甲就迅速离开了机舱。
卡迈尔举得双手发酸。他现在想着总算可以休息一下了,想也不想地累得瘫坐在一旁的椅子。赤井秀一正想说,现在还没有结束,才进入第二阶段的时候,他发现卡迈尔腰间的配枪不翼而飞。
“卡迈尔,你的枪呢?”
卡迈尔下意识地拍着枪套,明显是空的,顿时傻眼了。
“你记得你带上机舱吗?”赤井秀一一边问,一边朝着穿着荧光色马甲,不段远去的少年的身影看过去。
卡迈尔神经一直紧绷着,根本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弄丢的:“我应该带上来……”了。
“如果你真的有带上来的话,那可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