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道人对她们所做的,一定不像是他自己说的那样简单。
正在这时,怀里的云七忽然啊的一声,惊醒过来。
看着眼前的那张小脸,云七一片茫然,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道:“那天有个女人来问我要不要喂孩子,那时我的身体不好,奶水不足,两个孩子总是吃不饱,请她帮忙喂过奶。可是后来她去哪儿了?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刚刚她梦到了那个女人,她见过那女人,那女人来过几次,每次帮她给孩子喂奶,都能得到二十文钱,所以常常会抱着自己的孩子来串门。
那天这女人又来了,聊了几句,她听到外面似有动静,便开门去看,只见一个人影一闪就不见了,但是她看到了一角道袍。
“是那个姓孙的道士!当年那死道士的家人私通鞑子,我那该死的男人让他们把鞑子奸细交出来,他们不肯,于是那死男人就屠了全村,那孙道士侥幸没死,得知我孤身南下,就盯上我了,雇了一伙人,在路上伏击我,我有孕在身,被他们打得重伤。如果不是受了伤,又水土不服,我那儿子又怎会生下来就瘦得像个小猫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