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学丽看向她,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颏,“小姑娘,每个人体质不一样,表现的症状也就不一样。不过,你放心,你二姑是我同学,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会找人帮你二姑看病的。”
刘学丽眼角含笑,哪里有一点忧心的样。
她怕是巴不得自己二姑疯掉吧!
呵呵。
景新儿真想抬手一个大耳瓜子呼她一脸。
呸!
这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简直是泯灭人性。
还好意思自称是景向晚最好的朋友和同学,她就是这么对待朋友和同学的?
要不是苏绵及时制止,她二姑真变成这样,她一辈子都寝食难安。
她以前是刁蛮任性,不辩好坏。
可她还有一点良知,她和刘学丽这种魔鬼不一样!
景新儿点点头,然后吸了吸鼻子,朝刘学丽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刘阿姨,我知道你有办法,你可千万要找人治好我二姑,否则我这辈子都良心不安。”
“那是自然,不用你说,我也会竭尽全力。”刘学丽说完就听见客厅传来景礼的咆哮。
“什么没有办法?你们会诊了一上午,居然说没有办法?你们的教授专家都是靠嘴评上的?”
接着就听见景礼啪地挂断了电话。
刘学丽唇角一勾。
现在整个景家乱作一团,她就放心了。
前段时间景礼要认苏绵当外孙女,她还真怕苏绵傍上景家这棵大树。
这样就无暇顾及苏绵和大魔王。
她还真怕景礼插手此事,这么看来,景向晚病得真是时候。
景新儿又跑到客厅安慰景礼,“爷爷,您别着急,一定会有办法的!”
景礼靠在沙发上,一脸疲惫,“我这是造的什么孽,你二姑怎么说病就病了?”
“这……爷爷,您别担心,总会有办法的。”景新儿无力地安慰。
刘学丽几人安慰几句,没过一会儿就离开了。
现在她没后顾之忧,自然要见一见鳄鱼,她可不会白白给山日组织提供情报。
两人见面的地点选在了舞厅。
“刘总,您这地点选的好啊,咱们自己说话都费劲,别人想偷听咱们说话更难!”
刘学丽淡淡一笑,“这里人多眼杂,就是被人看见,也说不出什么,我们就是跳支舞而已!”
“您这招高!”
艹!
一营长骂了句脏话。
“姓刘的够狡猾的,这里音响开得房盖都能掀开,根本没法录音。”
“先照相吧!有总比没有好。”
刘学丽不亏是老手,一会儿和这个跳跳,一会儿又和那个跳跳。
连拍照都变得没有意义。
十几分钟后,刘学丽就离开了。
一晚上没有收获,第二日,鳄鱼就离开了华国。
那就更找不到证据了。
两个营长跟景首长汇报,“景首长您看,就这两张照片,灯光还不好,根本不能证明什么!”
景礼长叹一声,“这个不能作为证据。”
怎么办?
再有一个星期,蒋正业就要上军事法庭。
现在证据对蒋正业非常不利,他们如果找不到有力的证据,蒋正业的罪名就要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