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良平笑得跟只狐狸一样,“你说啥了?我可没听见!”
死狐狸!
严承信暗暗骂了一句,不过还是满脸堆笑接过景良平递过来的黄历。
商桂兰入狱后,景良平又当爹又当妈,女儿要结婚,所有事都是他一手经办。
以前商桂兰把孩子惯成那样,他也有责任,要不是他当甩手掌柜,不约束商桂兰,商桂兰也不至于胆子大到那种地步。
想当初两人刚结婚时,也是有过一段美好时光。
不过随着他去部队,家里的事都交给商桂兰后,才演变成今天这种局面。
这回景新儿的婚事,他想好好操持,景向婉想插手,他都没同意。
严母看见黄历,早就喜上眉梢。
本来还以为景新儿母亲不在,这些事都要严家做,没想到景良平会做这个。
“老严,这俩个日子真不错呢,跟咱们选的一致。”严母捏住两页纸给严承信看。
严母是细心人。
又是从小看着景新儿长大,既然儿子喜欢,她就想把婚事办好,成全两个孩子。
所以严承信根本就没掺和,不过为了表示他的热情,他也假装跟着看。
两个日子一个是12月12日,一个是1月1日。
其实就差20天,没多大区别。
“我看这两个都不错。”严承信说完,余光扫了景良平一眼,想看看他到底什么情绪。
然而他又失望了。
景良平还沉浸在严承业刚才的那个消息里。
他跟魏振辉研究过太子的行踪,之前他们的作案地点都是京城附近,还以为他没走多远。
没想到,这么几天,他就窜到南边省份。
他得尽快把这个消息告诉魏振辉才行。
景良平正想着,拧眉的样子,一脸严肃。
严承信还以为他不高兴,毕竟是嫁女儿,他就指着后面的日子说,“良平,元旦这个怎么样?双喜临门,日子还好记。”
景良平还没反应过来。
还是景向婉推了他一把,“良平,严司令问你话呢,1月1号这天行不行?”
严言早就把头低得不能再低,恨不得塞进自己胸腔里。
虽然大人们说话,他一句话也没说,可就是觉得每句话都在说他似的,他的脸从一进屋看见景新儿就开始发烫,到现在都没退下去。
再加上景奶奶时不时地笑眯眯看他两眼,还有景教授一脸姨妈笑,他真觉得,再这么待下去,他脸上非得烧出个窟窿不行。
景良平这才回神,还扫了严言一眼,“严言,你说你觉得哪天合适?”
严言:“……”
这种事,不用问他吧!
严言耷拉着脑袋,支支吾吾的半天没说出话来。
他不知道该咋选,他了解景司令。
别看表面上笑眯眯的,肚子里黑着呢。
现在问他哪天合适,明显在给他挖坑。
他才不像他父亲那么实在!
最后还是景向婉实在看不下去了,“良平,这种事哪有问孩子的,你们大人定了就行。”
严言赶紧地朝景向婉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景良平却哈哈大笑起来,把黄历递给景礼和景老太太。
“爸,妈,你们二老的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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