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去,养殖就可以提上日程了。
不过,这些动物的具体习性和食谱木葵还没摸清楚,也不确定就全都是适合养的。
“阿苦,筑的蓬船弄得怎么样了?”
“雨衣有弄吗?其实我回去想了下,也有点思路了,回头我拿出来给大家瞧瞧。”
路上,雌性们问起蓬船和雨衣的事。
闻言,阿苦的神情有些不自然,说:“雨衣弄出来了,蓬船的话,还要再等些时日。”
见阿苦那窘迫的样子,有了解情况的雌性一下子笑出来。
“阿苦,我猜新蓬船筑肯定做出来了,现在抻着,是不是想让你跟他……”
那人故意拉长了音调,就在雌性们竖起耳朵准备听八卦的时候,她却住了口。
“嘿嘿!当我没说。”
闻言,雌性们都翻起了白眼。
她是没明说,但雌性和雄性那点事,是个人都能猜出来好吗?
木葵也忍俊不禁。
她记得,筑前世就一直缠着阿苦来着。
只不过,始终没能得手。
因为,阿苦的家人伴侣全死光了,所有人都说她克亲,就连阿苦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一直坚持独身一人,不找伴侣。
部落里不是没人劝过她,但都拗不过阿苦的犟脾气。
猛起初也劝过,可阿苦做为部落里公认的雌性战力第一人,又管着采集队,在部落里的话语权还是蛮大的,猛不好太过逼迫。
再加上,阿苦因为以前的一些变故,生不了了,猛久劝不动后,也就放弃了,任由她一个人逍遥。
目前,在部落内,阿苦也是唯一一个还年轻着,却维持了超过十年单身生涯的雌性。
“才不是!”阿苦底气不足的反驳。
但从她那红透的面颊上,雌性们还是能推断出一二的。
之后,阿苦再没有多说一句话,木葵却能看出,她有些心事重重。
——
在木葵明说了不收贵重谢礼后,雌性们都人精似的没有再提,而是默默的打包了阿苦绞杀的所有尖喙鸟,送给了木葵。
她们知道,对于木葵家来说,什么都没有食物来得实在。
甚至,有雌性想起木葵之前积极抢赤帽菇的举动,还匀了一些她们捡到的赤帽菇给木葵。
当时撞上尖喙鸟的那片儿,至少有好几十个雌性在那里采集。
一人分一点,竟也让木葵今天的赤帽菇收获,又多出了近一倍来。
回去的时候,正好赶上狩猎队收工,木昭和好几个青壮雄性一起,才把木葵的今日所获搬回了山洞。
“谢谢了,改日如果需要梳理,可以来找我。”
木葵诚恳道谢。
然而,帮忙的雄性们闻言,却都有些怅然若失。
他们跟那些残疾兽人,和刚成年进不了狩猎队的可不一样。
之所以上赶着来帮忙,都是存着把雌性哄好了,好登堂入室的念头。
木葵这样干脆利落的拒绝。
虽然,换到了雌性精神梳理的机会也不亏。
但,总归还是又少了一个雌性可供竞争。
盘子变小了,他们的内部竞争,难免又会再上升一个档次。
雄性们的失落是如此的明显,木葵不是瞎子,自然能看到。
但她可不管那些。
结契找伴侣是一辈子的事,她才不会因为别人的一点小恩小惠,就自我感动,进而把自己的下半辈子交托出去呢。
见卖可怜没有引起这个狠心的雌性心软,雄性们这回是真失落了,一个个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走了。
自家阿姐一次性拒绝这么多雄性,木昭看得都有些心惊胆战,他扭过脸,违心的说着:“阿姐,你如果想找伴侣的话,我、我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他是不想跟阿姐分开,也不想陌生的雄性进他们家没错,可也怕阿姐找不到伴侣,以后没有自己的幼崽,会感到孤独。
难得见到木昭这一面,木葵起了兴致,伸手捏了捏他还有稍许婴儿肥的脸蛋,揶揄道:“阿弟你别扭的小模样真可爱!”
“放心吧,伴侣我以后会找的,但不是现在。”
转过身,她招呼木昭:“阿苦后来又把那座山上的尖喙鸟全扫荡了,量有点多,阿弟你来搭把手,咱们争取早点把它们处理出来。”
木昭还沉浸在阿姐说他“可爱”的恍惚中,闻言下意识应了一声:“噢,好的。”
尖喙鸟只有拳头那么大个,想也知道身上没几两肉,不过在量多起来后,还是很有搞头的。
沿着底部两只小爪子那里下手,伸手一撕,就能把尖喙鸟身上的鸟毛给带皮撕下来。
尖喙鸟别看它小,但却有两层皮,一层和鸟毛相连包裹大腿,一层包裹内脏。
外面那一层皮,其实拔完毛后只有很薄的一层,没什么可吃的。
木葵准备以后连皮带毛直接缝制成衣服鞋子被褥等保暖用品,也就把外层直接撕了下来没再管。
撕下来后,里面光是两只弯曲且筋肉结实的鸟腿,就占了一大半的面积,剩下的才是被第二层皮包裹着的内脏。
扯下鸟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