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达意,
宗离不胜其扰下直接屏蔽了小天。
不然,就冲刚刚小天放飞自我的那番联想。
宗离高低得无限延长小天的禁锢期。
短短几天出行,宗离就在安枝那里刷满了好感。
就比如刚刚宗离二话不说直接掀飞拦路虎,又比如现在。
天已经黑了,安枝决定直接在野外扎营。
她只是表露出了这个意思,还没有来得及把帐篷从储物戒指中拿出来,宗离就已经挥手间弄出了一个小木屋。
接下来,生火取暖,煮水泡茶,都不用安枝动手,宗离就给安排的妥妥的。
安枝只要坐在火堆前烤火,什么都会送到她手里。
篝火的暖光映照在安枝的脸上。
她的脸暖融融的,心也暖融融的。
吃饱喝足后,安枝就躺在木屋里睡了过去。
木屋从外面看,极为简陋,一看就是临时扎营过夜的地方
但内里,宗离铺了厚厚的几层云纱,安枝躺在上面就跟躺在云朵上一样柔软。
他还在里面放了一盏有助于睡眠的星海灯。
这一夜,安枝是伴着细微的海浪声入眠的。
安枝睡的安稳,宗离却没睡,他是不需要睡眠的。
若哪一天,他开始精力不济,不时陷入沉眠,那就要先选个风水宝地了。
为安枝守夜之余,他也开始翻他空间里的灵宝。
他记得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似乎是得到过一件移动的七宝玲珑随身屋的。
因为他用不上,就随意收进空间里了。
这会儿想找出来给安枝用,一时间却找不到了。
第二天一早,当安枝听到宗离遗憾没有找到七宝玲珑随身屋的时候,简直要惊掉下巴。
这么奢侈,这么炫富肯定不行的啊。
好在宗离也听劝,安枝不喜欢,他就不拿出来了。
安枝:她喜欢的,非常喜欢。
只是,现在不合用啊。
安枝是算准了时间赶路的。
她把开到岷县火车站的时候,孟淮生他们乘坐的那列火车刚好进站。
她们进站找人的时候,孟唯清正在月台上到处找孟淮生。
最近这几回,孟淮生已经不往火车顶上爬,装文艺老青年了,人家现在喜欢到处溜达,时不时还对着人傻笑。
因为他的年纪,车厢里的人还是挺包容的,有性子爽朗的人还会跟孟淮生搭话。
当然了,孟淮生只傻笑,并不回话。
以至于,后来孟唯清去找人的时候,一路上都有人指路:你师傅在那里,刚刚对谁谁谁笑了很久云云。
孟唯清真的是又尴尬又庆幸。
结果,现在火车已经装不下孟淮生了。
火车一停,他就跳到了月台上,这会儿人一多,孟淮生就找
不着了。
孟唯清都要哭了。
从前跟孟淮生失散,
失散就失散了,
等火车重新开动的时候,他俩都会主动回车厢的。
但这次不一样。
孟唯清知道,人要是找不到了,那就是真的丢了!
他粗鲁的抹掉眼泪,自责与心慌几乎要把他淹没。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天籁般的声音。
“孟大哥!”
是安枝!
师傅肯定能找到,也肯定有救了!
不知不觉间,孟唯清已经把安枝当做了可以依靠的对象。
毕竟安枝的强大已经深入他心了。
“安枝!师傅不见了!”孟唯清哭的像个两百来斤的孩子,“是我没有看好师傅,是我的错。”
安枝:······
“要不,你回头看看再哭?”安枝讪讪说道。
无他,孟淮生就在孟唯清后面盯着他呢。
她都替孟唯清尴尬了起来了。
此时的孟淮生已经收起了笑容,正肃着一张脸,见孟唯清转过身,肃容说了声“上火车”!
“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好吧,孟淮生现在是无情冷漠的孟淮生了。
“孟爷爷,我是安枝啊。”安枝主动跟孟淮生打招呼。
“安枝?”孟淮生严肃地盯着安枝看,“不是说你又去了秦岭吗?怎么到了这里?”
安枝还没有来的及回答,他就恍然大悟的说道:“是了,我们来秦岭支援你了,走,跟孟爷爷上火车,孟爷爷带你回家!”
安枝哭笑不得,耐着性子解释道:“孟爷爷,秦岭的任务已经完成啦,我是来接你回家的。”
“接我回家?”
“对啊,火车太慢了,我开了汽车过来的,你还记得吗?我的汽车还是你亲自给我领来的呢。”
孟淮生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回应安枝的话:“对,有这么回事,那走吧。”
说完就背着手往车站外走去。
见安枝没动,他回过头催了一句:“愣着干嘛?带路啊。”
“哦,来了。”
安枝连忙把人往僻静的地方领,孟唯清也顾不上行李了,直接就跟着一起走了。
宗离,宗离本来就是跟着安枝的,她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