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绑起来扔进了角落里,由刘义四人轮流看守。
巷道里因为这场意外,气氛凝滞得令人窒息。
攸关一走出去就看见了躺在地上的丧尸犬,可惜他现在一心牵挂着田港,没有心情去研究新物种。
站在外面透了透气,他问林琅:“你知道田港有什么很在乎的人吗?如果在他耳边说起……”
“我不知道。”林琅道,“我只见过他几次,没有交流过。”
他就地坐下来,眼前就是茂密的山林,山林下面有一口清潭。
林琅看着清澈的潭水说,“出逃之前我在研究所只是一名杂工,后厨分拣,拖地打扫,偶尔会进训练室收拾一下丧尸残骸。有一次进去的时候,变异者还没走,那个人就是田港。”
“田港当时蹲在地上,手里握着一把刀,而他旁边全是丧尸的尸块。张海山故意没有让人在结束厮杀后第一时间拖走他,为的是想看他的精神会不会崩溃。”
“后来我才知道,田港是人鱼变异者中性格最温和的一个,研究员们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从不反抗。他只有一个要求,待满年期后,给他的亲人一个进来探视的名额。”
林琅长长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他出来后,有没有见到那个亲人。”
攸关想起刚刚田港口中的“她”,想必是没有见到,所以才会在最痛苦的时候产生幻觉,看到对方吧。
田港的状况越来越糟。
凹凸不平的地面把他的皮肤磨得稀烂,他不知疼痛,眼珠子突出得更加厉害,鱼鳃部位也比之前张得更开,远远看上去就像张开的张大嘴。
刘义吓得往后退一步,不敢近距离看守,他让守在门口唐八去跟攸关汇报了一下情况。
攸关沉默的低着脑袋,他已经预见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见他连眼尾都仿佛垂了下来,余纵出声道:“我和韩晨曦在小镇上遭遇了丧尸犬的围追堵截,它们有明确的分工意识,并且习惯性群居。”
攸关的注意力被转移,这才想起他们拖回来的那只狗。
他一边朝那边走去,一边问:“你检查他们的脑袋了吗?”
“只有一只有寄生虫。”余纵刚说完韩晨曦就来了。
他走在攸关的另一侧,“难怪他见到脑袋就切,原来是你交代的。”
“我没有交代哦。”攸关语气带着几分表扬意味,踮起脚勾住余纵的脖子说,“是我们纵纵时刻记得我的需求,不愧是好哥们。”
余纵的体温本来就高,被青年揽着热意直接涌上脸,他推开攸关,弯腰把那只丧尸狗拎起来,用铁锁将它绑在树上。
一脸的严肃不耐,“少说废话,先干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