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他在实验室里接收不到其他部门的消息,可用脚指头想也知道,M002一定正面临降临者密集的搜捕。
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
当爹真的太难了!
难怪总有家长揍孩子。
余纵滚烫的大掌压在攸关的一个肩膀上,“你想让我心虚,然后对你的审问不了了之?”
攸关的小心思被戳穿,卸去了浑身力量瘫在床上,“我真的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行不行。”
“你说话能算数吗?”在这种事上,余纵对攸关毫无信任可言。
“除了这次,我以前也没自作主张过。”
“怎么没有。”余纵严厉的看着他,就差掰着手指头给他细算了。
攸关投降,“那你想怎么办。”
看着青年说话翕动的嘴唇,他想说,那你亲我一下。不行,说出来后那层纸就被戳穿了,他不想看到攸关排斥的眼神。
余纵:“你抱我一下吧。”
攸关以为自己听错了,错愕地眨眨眼。
余纵耳根子微微泛红,“怎么,你做了那么恶劣的事,抱一抱我,就当是安慰也不行?”说着作势又要起来。
攸关连忙环住他,一条胳膊绕到男人背后,另一条环住男人的腰身。这一刻,攸关感觉到了余纵的委屈,就像只害怕被主人抛弃的大金毛,就差呜呜呜了。
掌心从余纵的后背移上去,落在他的后脑勺上,手指插|入短短的发丝间,轻轻地揉弄。
“我以后不会用自己的命威胁你了,我保证。”两人实在挨得太近,攸关一低头,嘴唇就碰上余纵的耳朵,“你相信我一次。”
余纵偏头躲开,心里泛起一股酸软和无措,好半天才闷闷的“嗯”了一声。
一百多斤的大男人很快就把攸关压得喘不过气来了,他提醒道:“已经抱了快三分钟了。”
余纵脸都不要了,“要五分钟我才能消气。”
攸关无奈地看着天花板,“你随意。”
余纵:“……”
五分钟一到,余纵没有松手,直到第五分三十秒时才从青年身上爬起来。
攸关给他使了个眼色,凶狠地推了他一把,生气的进了卫生间。
余纵在背对着摄像头的地方笑了一下,舌尖舔了舔牙,意犹未尽。
头顶一声动静,余纵轻咳一声,离开房间去了走廊里。见他要走,立刻就有人来补位,负责代他盯着攸关。
余纵去了这一排宿舍尽头的公共卫生间,里面几人正在方便。
其中一个是监控室的,立刻冲他吹了一声流氓口哨。
“梁牧,看不出来啊,这么快就把人摁在了床上。”那人言语轻佻,抖了抖自己的家伙,提上裤子走过去。
没洗过的手往余纵肩上搭去,被余纵提前重重拍开。
“把你的脏手拿远一点。”
那人知道梁牧向来这个脾气,没有生气,反而嘿嘿的怪笑道:“我在监控里看你压了他至少五分钟,到底亲到没有啊?”
“没有。”余纵越过他往里面走。
那人狗皮膏药似的跟上去,八卦地问:“那压着爽不爽?抱起来什么感觉?我听他跟变异者做过,你说你要是真干起来,到底是松还是紧啊?”
余纵不回答,他反而更加来劲,“你先试试,等玩腻了丢给我玩一玩。我也想尝尝,和变异者干过的人有什么不一样。不过说回来,那小子长得倒是真不错,要是弄在……”
走在前面的人忽然停下,卫生间里的空气也跟着进入了静止状态。
那人朝四周看了一圈,上厕所的人都停了下来,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盯着他们俩。
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他讪讪地干笑两声,想直接溜走,可在那么多眼睛的观看下,直接走人倒像是他怕了梁牧。
“谁教你说的刚刚那些话?”余纵转身,脸上带着一点笑,眼底一派冷然。
那人见他笑了,松了口气,识趣道:“嗐,自己瞎说的呗,我也是嘴欠。早知道你对他是认真的,刚刚就……”
“晚了。”余纵一拳把人打倒在地,单膝压上去,膝盖正好顶住对方的胸骨正中。
只需要一用力,胸骨断裂,尖锐的骨头就会戳进他的内脏。
真切的疼痛令人感觉到恐惧,那人挥着双手,踢着腿,想把余纵甩下去。可惜没用,男人如磐石一样稳固。
从来不知道面临死亡是这种感觉。
他开始求饶:“我错了大哥,梁牧,我保证以后见到那小子绕道走,你赶紧把我放开。”
“道歉能有什么用?你能把刚刚脑子里想的东西都剔除掉吗?”余纵俯身,单手扣住他的脑袋。
一想到他脑子里产生过那些玷污攸关的画面,就恨不得把他给杀了。
情绪起伏间,被那人头发遮住的指尖,不自觉中长出了黑色的指甲。那人感觉到疼,还以为是余纵加大了力量,吓得脸色苍白。
“别杀我,别杀我!”
卫生间里的动静吸引来不少人,都在看戏,没有一个上前拉架劝架。
攸关听说“梁牧”在跟人打架后,忙不迭赶过来。余纵身上宽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