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学和老师。他费尽千辛万苦进入研究所,成为一名兢兢业业的人鱼饲养员。
遇到的第一个饲养对象就是荣一金。
余纵只知道攸关来自另一个世界,却不知道他来到这里的时间,在看到攸关被荣一金用露|骨的语言调戏后,还以为那就是他所认识的青年,气得当场把床沿捏得变形了。
难怪攸关对谁都笑,就是爱怼荣一金,原来是这样。
这股怒气随着他获悉的记忆内容越来越重,因为他看到了“攸关”与陈锋的过去。
那是青年第一次谈恋爱,掏心掏肺,恨不得把一切都给陈锋。
可是陈锋对他不屑一顾,一面把人吊着享受“攸关”对他的好,一面又用嫌弃厌恶的语气辱骂呵斥,有时候连离得近一点都会骂人。
有次“攸关”想亲他,直接被扇了一个耳光。他不但不生气,还委屈巴巴地道歉说都怪自己没忍住。
余纵气得心肝肺都在疼,强忍着怒气继续探索。
无论陈锋对“攸关”做了什么,骂了什么,攸关始终对他不离不弃,像个保姆一样照顾对方的饮食起居。献宝似的,把每个月发放的物资捧到陈锋面前。
陈锋挑挑拣拣,把好的留给自己,看不上的则扔回给“攸关”。
难怪攸关会说自己不喜欢男人,从前的付出让他对感情彻底失望,封闭了那颗柔软的心。
余纵气得粗|喘,立即断开了精神丝,否则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把人晃醒,质问他为什么要为那种人渣不爱惜自己。
两只紧攥着的拳头用力压在膝盖上,上方胳膊上的肌肉鼓胀着,蓄势勃发,如果陈锋此刻就在他面前,他一定毫不犹豫地把人掐死。
急促的呼吸过了许久才平复,余纵心里气愤又嫉妒。
偏偏病床上的攸关在这时候吧唧了下嘴,他没任何犹豫,俯身在那双唇上咬了一口。
最近伙食太好,攸关把嘴巴养馋了,梦见了吃肘子。睡梦中的他感觉到嘴角的湿润,以为是余纵又在对他做什么,翻身坐起。
缓了片刻,他用手背蹭了下唇角。
流口水了。
余纵早已经恢复到正经状态,“醒了?那就走吧,张寅又催了一次。”
攸关摸了摸嘴唇,有种隐隐的痛感,二话不说掀开被子跳下床,奔进卫生间里照镜子。
镜子中的人一头乱发,眼睛有点浮肿,嘴唇安然无恙,没有奇怪的痕迹。
看来是我错怪他了。
攸关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叹了口气,不停地告诫自己,不能因为纵纵表白就给他打上流氓的标签,你又不是什么香饽饽,再饥渴也犯不着逮着机会就偷亲吧。
一番心理建设后,攸关被自己说服了。
他洗了把脸,带着凉意的水流带走了心里那点别扭,他整了整衣襟,走出去对余纵大手一挥,出发。
按照估算,试验进度还早着呢,攸关取了试剂去了变异者的囚禁室。
陈亚沙还在昏迷中,攸关让人把她搬出去,放到这间屋子里的操作台上。女人的身体一落下去,几个金属扣弹出来,将她的四肢和脖子死死固定住。
未免陈亚沙中途醒来一个人制不住,除了守在身旁的余纵外,他又另外叫来几名研究助理。
几人围在操作台四周,看着攸关动作熟练的调配催化剂,在给陈亚沙注射后,助理们七手八脚的在陈亚沙身上各个位置贴上电极贴。
其中一个助理拿来一把剪刀,眼看着就要剪开陈亚沙的衣服,余纵捏住他的手诘问,“你做什么?”
“我需要把测血仪的感应装置埋进她的脊背,得先把衣服剪掉。”
余纵什么也没说,看向攸关的眼神充满了警告。
攸关一本正经地摆摆手:“从肩头插|入吧。”主角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他要是敢看一眼异性的身体就把他一口吃掉。
以往一直都是沿着脊椎插|入的,助理想要辩解,抬头时与余纵的目光恰好对上。
幽冷的眸子黑得骇人,仿佛有一口无底的井藏在里面,一旦跌落便是万劫不复。助理打了个哆嗦,打消了辩解的念头。
接下来的一切非常顺利,在注射完一号催化剂后,陈亚沙的各项身体指数开始变化,但都在可控范围内。
她的眼皮子轻颤着,下方的眼球滚动速度很快,柳眉紧紧蹙起。
渐渐地,她的身体开始出汗,旁人无法体会的疼痛在她身体中四处乱窜,紧接着便是抽搐和无意识的挣扎。
攸关看向神色兴奋的几名助理,“之前张总都拿她做的什么实验?”
“两次开颅,三次电击实验,还有五次解剖……”
陈亚沙被抓来的时间并不长,几乎每一天都要面临一次非人的折磨。
助理还在说:“对了,还做了一次强化实验,但不理想。”
“强化实验是因为怕她无法承受那名人鱼变异者?”攸关一下子就猜到了原因,他笑了一下,“等这次的实验结束,一切问题都能解决。”
几名助理盯着痛苦的女人跃跃欲试,“攸关先生,你真的能让她的能力增强吗?”
“放心。”攸关的自信给了几人一剂强心剂,他勾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