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内是拿不出来那么多钱的。
陈同殊也知道,这种大桥不是说建就你那个建起来的,于是他开口解释道:“我刚才说过,挖沙对于桥墩的损毁情况是不可逆的,所以仅靠修缮,不能够让大桥恢复到原来的情况。
这就像是你把一个人的手指头砍掉了,就算是把伤养好了,可手指头也不会长出来,道理就是这么个道里,所以修缮只不过是让桥多撑几年,最终还得修新桥。
而且即便是对大桥进行了修缮,以后也需要对过往车辆进行限重,质量比较大的重型车辆,肯定是不能再走这座桥的,要不然会增加桥梁的风险。
我再拿人体打比方,就好比一个人得了一场重病,最终虽然把病给治好了,但是身体却大不如从前,再也干不了重活了!若是强行重生重体力劳动的话,说不定把人给累死了。
大桥也是这个道理,虽然可以对损坏的地方进行修缮,但桥体的结构和桥墩的承重,已经发生了改变,如果再进行超负荷运转的话,必然会引发严重的事故,因此只能对过往车辆进行限重。”
“我明白了。”李忠伟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修建新桥的时候,我们提上日程,现阶段就先将大桥修缮一下,保证群众的日常出行不受影响。
陈院士,桥梁修缮的事情,还得麻烦您帮帮忙,给我们制定一个方案。您需要的相关人员、设备,以及产生的费用,由我们负责。”
青河的财政情况虽然不够修新桥的,但是请陈院士制定个修缮方案的钱,还是拿得出来的。更何况这是关乎安全的大事,自然要尽快去办。
事关民生大事,陈同殊也没有推辞,他点了点头:“好,一会儿我打个电话,再让院里派几个工程师过来,我们一起商量一下,拿个修缮方案出来。”
……
团结路大桥往西,都不用过第一个路口,便是重型机械厂的厂址。
一大清早,张涛乘坐的轿车刚刚驶入到团结路,便被堵在了路上。
那个年代除了一线大城市之外,其他二三四五线城市的车辆并不多,堵车这种事情非常罕见,机动车除了等红绿灯之外,基本都是畅通无阻的。
好不容易,张涛的车驶进了重型机械厂的院内。
通往办公楼的道路两旁,停了八台准备发货的装载机。
“这八台装载机,不是今天一大早就要发货的么?怎么现在还停在这里?”张涛看了看手表,然后从车上走下来。
“厂长,你总算来了!”一名手下神色慌张跑了过来。
“出了什么事?”张涛下意识的问。
只听那人急切的说道:“团结路大桥被封住了,来往的车辆一律不能通行,咱们的装载机运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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