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总不会有问题,酒坊的事不用太担心。
不过梁康生琢磨了一下,突然有了个主意:
“薏哥儿,我觉得倒是可以选些有问题的陶罐出来,弄几罐子的坏酒糊弄小舅。
要是庄庆泽买了有问题的陶罐回来,结果梁家酒坊的酒没有出一点问题,不用梁父他们表现出异常庄庆泽就能发现不对劲。
怎么对待庄庆泽,梁康生和曲薏商量过,仅凭庄庆泽往梁康生的药下毒这一件事,他们就能告到官府把庄庆泽抓起来,可是这样一来,庄氏的心里定然会有一个心结。
庄氏本就是个心肠软的人,庄庆泽又是她唯一的弟弟,就算她一时间因为儿子的缘故对庄庆泽狠下心,等日后情绪平稳了下来,她说不准又会觉得这样做对不住过世的爹娘,难免郁结于心。
所以下毒的事暂时不能公之于众,酒坊陶罐的事证据不全也没法把庄庆泽如何,所以目前他们商量的办法就是冷待,潜移默化地把两家人的关系疏远。
他们两家以后是撕破脸皮老死不相往来,还是就当表面亲戚相处,都看以后的情况再说,主要是庄氏的态度,梁父那边要好办得多。
至于梁康生和曲薏,他们是肯定不愿意再往来的,谁也不想随时都防备着身边的人,毕竟对上有坏心的人往往防不胜防。
如今酒坊的醋已经被刘师傅他们处理好再度封存起来,酸味消散得差不多等庄庆泽回来不容易发现不对劲,瞒他不难,只要他不同可能随时来酒坊的乌管事碰上。
有句话说得好,说曹操曹操到。
曲薏和梁康生上午才念叨了两句马管事,午饭过后不久,就听梁多谷说马管事带着人来了,梁父和梁康生赶紧出去接待。
马管事心里念叨着梁康生说过的话,他手上的事处理完了,就马不停蹄地赶来,担心自己来晚了错过。
马管事来的时候一路看着梁家的田,发现之前荒废着的田地这会儿都成了耕地,见面后忍不住问:“梁老爷,梁少爷,个把月不见,你们这门口可是大变样,良田望不到边,可是打算来年都种糯米,以后好酿酒啊?
“马管事说笑,这些地能有三分之一种_上糯米都是老天爷赏饭,哪能全都种糯米。
”梁父笑了笑。
只有靠着河、溪的地方方便引水种稻子,其他地方可不行,能种什么就种什么吧,总归不荒着能交上税就成。
马管事在心里拨了下算盘,笑眯眯地说:“三分之一也不少啦,多收糯米多酿酒,看来梁老板是打定主意要扩大酒坊,我们这些人都望眼欲穿地等着。
双方寒暄了一通,梁父提起这次马管事来的目标:“马管事,你来得可真是时候,要是休息好了,不如我们这就去酒坊看看?”
马管事也想着提的,见梁父主动说他更高兴,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既然是诚心想同马管事做买卖,梁父他们没有拿乔,到了酒坊就把醋拿出来,开了一小坛:
“马管事,请看。
这些醋又经过了半个多月的澄清,颜色更加清透不说,味道更香醇,如果不是倒在白瓷碗中,不仔细看甚至会让人以为是普通的凉水,不过酸味是骗不了人的,这就是货真价实的醋。
还没有尝味道,光是看着这与众不同的颜色,闻着这扑鼻而来的浓郁酸味,马管事就忍不住心情激动:“好醋!”
他之前以为梁家能够做出来醋,就顶天,没想到做出来的醋这般出人意表,至少他从未见过,这一趟他来得值!(,.更多精彩,追寻梦想,写作创造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