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间的温柔依旧,唯独更显现经历过更多血雨腥风后的寡淡神态。
“是不是觉得这张和书房那张差距很大?”欧阳壹南忽然站在冯雁鸣的身后将她轻轻环住道。
冯雁鸣点头,“嗯呢!这张是什么时候的?”
欧阳壹南,“我十五岁那年在德国织的,身后是我们住的院子。”
那是一个花开满园的小花园,江小月站在花丛里,手里拎着水壶的一张织锦画。
“哦!难怪伯母穿的衣裳和发型都那么洋气,和府里几位太太的打扮都不一样。”冯雁鸣语落,仰头朝后看着某人的眼睛,“伯父都没有去看过她吗?”
“我小的时候他来过几次,后来,国内局势你知道的,他不能走,在后里他出事,我被咱娘强制送了回来。”
“你讨厌,是你娘,是我伯母。”冯雁鸣红着羞涩的脸道。
欧阳壹南捧着姑娘的脸傻笑,“她若是看到你一定会恨喜欢你的,你若是再叫她一声娘,她就更加喜欢你了。
这一生,能得你这么个儿媳妇,她的人生都无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