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休很快的吃完了一张饼,觉得踏实了很多,然后出声道。
荒人也是人,自然长得也差不多,只是他们多数穿着粗衣,但只是看上去简陋,御寒的效果却还不错。
中年妇人朝着他笑了笑,这是雪原,但她笑起来却给人一种如沐春风一般的感觉。
“她可是大唐难得的戏子,唱的自然是好的。”
李休点了点头,又吃了一张饼,然后道:“可这天太冷,她穿的太薄,声音很抖,听起来总不爽利。”
老太太瞧他吃的急,伸手将另一张桌子上的饼子拿了过来递给了他,然后笑道;“咱们只管听戏便可,一个唐人,管她作甚?若是死了便在换一个戏子。”
中年妇女摇了摇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唐人虽然命贱,但想要再找一个唱的这般好的戏子可就难了,听这位小哥儿,一会儿告诉村长给她加件衣服,也不要再去睡那不蔽体的草屋了。”
说着她伸手摸了摸李休的脑袋,有些开心的问道:“小哥是附近哪个村上的?长的这般俊俏倒是少见。”
她的手落在李休的脸上,有些热。
也有些暖和。
李休抬头看着她,露出了一抹笑容,听着耳畔传开来的戏腔,认真道:“我也是个唐人。”
话音落下,有剑光一闪而逝,中年妇女和那老太太的人头便落在了地上。
鲜血洒在了桌面和雪地,台上的戏声停下,李休低头咬了一口硬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