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来到阁楼。
一道铁门，紧紧地关着。
张凡试了试，手头没有工具，很难弄开。便打开神识瞳，扒在门上向里面张望。
挺大的一个房间，看上去像是一个卫生间，里面挂着几件女人的内衣，抽水马桶和浴缸……
这些都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奇怪的是，地当中安放着一架机器。
张凡在农村的电磨房见过类似的机器。
他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没有说话，张凡默默地走到楼下客厅，扯碎一条床单，把武大胳膊腿紧紧地绑起来，然后给王局长打了个电话：
“……王局，我发现了一个很……怎么说呢，很震惊的线索……”
以张凡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尚且难以启齿。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什么情况？”王局长警觉地问。
“……你带人过来，具体是什么情况，我现在难以确定，应该是需要刑侦人员现场勘测后再说吧。”
“好，你在哪？我马上带刑侦队过去！”
“我给你发个微信定位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