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子,不服吧?”张凡冷笑道,“我祖传专治各种不服,有种的话,你去我铜矿闹吧。我马上就要开工了,恭候大驾光临!”
此时的雷子,不服是不服,但已经没有什么不服的实力了——全身武功被废,身体基本成了废人,对张凡只敢怒不敢言。
张凡又皱眉面对郑少,冷冷地道:“我说郑少,以后这种丢人的事少搞!我很看不上!”
“张神医,”郑少相当害怕,生怕张凡一怒起来把他也废了,“我事先也是不知道雷子跟您找麻烦……”
“事先不知道?算了算了,这种没意思的谎言有什么意思!我本来就和你没有什么交情,以后不要再联系我,我没功夫奉陪!”
说着,伸手揽住姬静纤纤小腰,大步向外便走。
路过两个美女身边时,忽然停下脚步,斥道:“贱货!一身梅菌的公交车,也配侍候我?”
两个美女吓得低下头,身子打抖,不敢说话。
“哼!”姬静鼻孔出气,哼道,“记住,自己身体不干净,不要到处污染!我男朋友可是童子身呢!”
说罢,紧紧地身子靠在张凡肩上,走出包厢。
郑少看着张凡和姬静走出去的背影,什么话也没说,一脸的绝对阴鸷!
副手见大戏收场了,是时候表现一下自己的孝心了,便不顾自己身上两道伤口还在流血,费力地爬起来,用力将雷子从地上扶到椅子上坐下。
他扶雷子时,发现他身子软绵绵的,已经没有力气,不禁内心一喜:小子,武功没了!没了就好!在咱们团伙内,除了你,我是第二高手。现在你废了,哼,以后谁听谁的,还两说着呢。
雷子伏在桌上,大口喘气,好像得了一场大病。
足足过了几分钟,才缓过气来,喘着粗气,自嘲地道:“兄弟,从哪栽的,就从哪爬起来!”
郑少冷笑一声:“拉机八倒吧你!没有那么大功夫,就不要说那么大的话!什么‘一招两式把张凡拿下’,什么‘天山清冽派天下独步’!结果怎么样?连一个回合都坚持不下来就被人家给废了!就你这破武功还成天自吹正宗武林呢,妈的连我这两下子都不如。我看,你赶紧收拾收拾回村老实呆着,以后不要出来惹事,不然的话,小命都难保。”
郑少的一翻讥讽,令雷子几乎想把舌头咬掉!
“今天,我栽了,不说明我永远栽!我天山清冽派可是一千年的传承,而且还有那么多师兄师弟,我要是把我师父请出来,带上师兄弟,叫张凡立马横尸街头!”
郑少“呸”了一声:“别提你那师父好吧!他除了钱,还有一点师徒情谊吗?你我那么求他出山来对付张凡,他都毫不为动!”
“我师父虽然无情,但他没出山的原因是我们钱没给到位!那天我说给我师父一百万请他出山搞死张凡,结果你非说不值得出那么多。现在怎么样?今天的惨局,难道你没责任吗?”
雷子大声埋怨道。
“那……你的意思,是给你师父加钱?我可不是冤大头,张凡的脑袋,不值太多钱!”郑少最近现金流比较紧张,此时要他一下子拿出太多的钱,属实令他肉疼。而雷子更是因为在香州赌博欠下天文数字的赌债,更是跟穷光蛋一般!
“给他一百万,不行的话,最多加到二百万!只要把他请出来干掉张凡,铜矿就归我们了。要知道,我们村边那座铜山可是金山银山哪!几百万吨的储量啊!要是弄到我们手里,以后我们兄弟就可以坐吃不完!这么合适的买卖,难道不值一百万?”雷子绘声绘色地道,极力劝郑少出钱。
这个道理,郑少岂能不懂!
此几天他回u县老家,雷子跟他说起村外新近发现铜矿的事,他到县里找人一了解,发现矿主竟然是京城天健公司的张凡!
这让他很不舒服!
雷子借机跟他讲,要想办法把铜矿夺到自己手里。
郑少觉得此事诱惑力非常大,便和雷子研究来研究去,决定搞死后台极硬的张凡,然后强行无证开采铜矿!
至于各种证件和许可,以后慢慢地办就是了。
总之是不能让张凡把矿开起来!
不过,郑少是在朱家比武大会上亲眼见过张凡武艺的,情知雷子的力量不一定能对付张凡,便叫雷子去请天下武林大名赫赫的卫浮子师父。
结果,卫浮子嫌出钱太少,并不感冒。
雷子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自己可以拿下张凡,便让郑少在京城设下了鸿门宴。
结果,事与愿违,铜矿好处没沾到,反而把雷子交待了。
看来,要想废掉张凡,非得卫浮子师父出山不可。
这两年,郑少在京城与司寇龙吃喝玩乐,败家如流水,郑家父母已经基本掐死了他的财源。如果真能把铜矿搞到手,以后玩起女人来,那就方便了。
“我出钱的话……”郑少哼了一下。
“我明白你的意思。铜矿利润分成的话,不再五五分,你分七成,我分三分,还不行吗?这样的话,每月至少你也会有百万入账!”雷子心中明白,郑少是要多分一些,所以让了一步。
其实,此时郑少就是要全部分百分之百,雷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