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伤心了。你们大哥都答应带你们去见他们了,还伤心?”同样沮丧的孟爷爷孟奶奶,先振作起精神安慰几个孩子说道。
孟晨橙坐回椅子上啃完自己手里那半个馒头。
早餐过后,宁云夕要去看看余艾喜。昨晚老同学不知道去了医院看完病后怎么样了。
自己坐上车去到余艾喜住的地方。
咚咚咚。宁云夕敲了门。
门里来了一串脚步声给她开门。门一开,门里站着的是苗正清。
“昨晚你没有走?”宁云夕半声惊喜地想,莫非这两人就此升温圆了苗奶奶的心愿了。
似乎能猜到她想了什么,苗正清眯着眼道:“昨晚一晚上我们都在医院,她吊水吊完是今早了,我刚送了她回来。和我想的一样,大夫都说有点儿严重了。”
“没有那么严重。”里头听见他说话的余艾喜打着喷嚏说。
“不严重还需要吊水?”苗正清回头说她,“都差点儿叫你住院去了。”
宁云夕拿着包走进屋里,探望老同学:“怎样?是发烧了吗?”
“没有发烧。说是我有些咳嗽,怕情况更严重一些。什么血液指标,我是听不太懂大夫的专业术语,所以说给我打几瓶吊针。”余艾喜解释道。
哪里想到苗正清立马打了她的脸说:“什么没有发烧?路上就发烧了。烧到三十九度,在医院里量的体温。”
余艾喜转过脸不想和他说话的样子,对宁云夕说:“你不觉得他像老妈子吗?”
宁云夕哈哈笑起来。这点貌似军哥哥都一个样。她自己丈夫也是,遇到她生病就变成了老妈子。
“以前我以为军人都很严肃的,他让我完全改变了这个观点。”余艾喜正经地说道。
“他们有严肃的时候。”宁云夕告诉她,“但是,我希望不会碰到他们严肃的时候。”
“看吧,宁老师这是过来人,她的话你听好了。”苗正清把水和药片拿到了病人面前。
余艾喜由于生病有些蔫蔫的,不想吃东西,说:“等会儿再吃不行吗?反正都打了针。”
“大夫说了,药片一样得吃。快点吃,不要婆婆妈妈的。是个老师呢,吃个药都这么困难?”苗正清说。
余艾喜咕哝:“真感觉家里多了个妈。”
宁云夕一样劝她道:“吃吧吃吧。等会儿我给你做个粥。你喝了估计会好一些。”
“你啥时候回单位上班?”余艾喜问她。
“后天。”宁云夕站起身,看她这里的小厨房能不能给她煲粥。
走到厨房才发现,原来炉火烧着,有人已经在给病人煲粥了。
“不用我劳作了。”宁云夕笑道,“有人比我积极体贴。”
余艾喜拿过某人递过来的药片,抬头看着对方问:“你做的?”
“不是我做谁做的。”苗正清道。
余艾喜突然仰头一阵大笑。
苗正清都不知道她又干嘛笑了,瞪着老大的眼睛看着她。
“我说,他是个天大的好人。”余艾喜对走出来的宁云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