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还没翻篇呢!”
罗睺:“……”
妈的,我这逗哏的怎么还不死台上!
也是这几日教功课的功夫,登记处渐渐堆积了不少突然激增的邀请。过了几日,祖龙在饭桌上无意间与谢圣说到:“最近想邀请红六去商演的传信突然变多,红六什么时候火的?我怎么不知道?”
谢圣楞了一下,看看红云的表情,心说别说我不知道了,就连红六自个儿都迷糊着呢。
再往细里一琢磨,谢圣就猜到了:这说不定是之前他说的《争紫气》惹的祸。
谢圣立马对祖龙说:“这些邀约你都拒了吧,红六先不做商演了,等这一个量劫结束再说
。”
祖龙和红云本还想问的,一听谢圣是以“量劫”为单位,一下心里就像明镜儿似的了。祖龙也不提了,红云却是很紧张:“师父,是不是有观众把《争紫气》当真了,我没拿紫气啊!”
“我是知道,那也防不住有人不长脑子啊。”谢圣叹了口气,“真有人听相声分不出真假来,回头咱们得再发个公告,‘台上所述除了广告,其余全都不真’。”
伏羲最近正练着抓哏,顺口就接道:“别加不,指不定也听不懂,就说都是假的!”
“嚯,得说到这份上,那是多傻!”罗睺也跟了一句。
鸿钧在一旁听得都心梗,看了罗睺、伏羲好多眼。
认识谢圣之前,这两人可不是这样,现在在餐桌上都说起相声来了!
大家倒是笑得挺开心,等聚完餐,大家各自回屋,路上谢圣就搭了鸿钧一下,特别小声地问:“老祖,您是发紫气的,您最清楚,还有一条在哪儿呢?”
鸿钧心里还闷堵着呢,再说了,谢圣是他的一线生机,他早就把紫气悄无人知地给了谢圣的事儿,他是真不想告诉谢圣。看看谢圣吧,还不知道真情就敢这么大胆了,要是真知道鸿钧为了不以身合道,不光动不了他还得保他,不知道以后能有多放肆。
谢圣挠挠脑袋:“这也不能说?不然这样吧,您还是把自我放出来……”他问自我去。
“……”鸿钧脸色岂止是冰,闻言都黑了,一甩袖子,眨眼就没了影子。
一旁罗睺幸灾乐祸地走过来:“呦,吵架了?为的什么呀?”
谢圣失落地放低声音:“还不是子女教育问题。”
罗睺:“嗯?”
谢圣语调一挑:“大人的事你瞎问什么!”
罗睺:“……”
罗睺:“我去你的吧!”
·
鸿钧这下可能是气得狠了,谢圣好几日都没瞧见道祖的身影,问了昆仑的三清,三清也说不清楚老师去哪儿了。
说实话,谢圣是有点小失落的。他都已经习惯了一回头时,身边有道身影总不远不近地跟着了。不过失落归失落,日子还得过,没了鸿钧跟着,谢圣索性让伏羲搬到了自己的书房来住,好更方便地教导伏羲,这可是所有徒弟都没有过的待遇
。
伏羲也很清楚,谢圣是觉得他在捧哏方面有天赋,也很珍惜他的曲艺天赋,所以也放下身段,尽心地做一个弟子的本分。就这样又过了数月,祥瑞崖上的枫叶落了满地红,伏羲总算被允许搬出书房了。
伏羲趁着夜色拾掇完了自己的行李,给谢圣倒了杯温水:“师父,今晚是最后一晚在您这儿住了。”
“啊,行。你把你东西都带齐了,回头去自己房间了记得给女娲视频一下,别让她老说我虐待你,对你有非分之想。”谢圣半是抱怨半是玩笑地说。
伏羲点头。
虽说现在他进入表演,开始捧哏的时候没问题了,但平时还是能少说话就少说话的。师徒俩简单的洗漱了一下,谢圣照常进里间睡觉,伏羲则在外间的软塌上卧下。
秋风萧萧,从敞开的窗口拂过屋内,一室的清凉爽朗。无名山上下也陷入了寂静,大家都照着谢圣的起居时间安排日程,这会儿想睡的就睡了,不想睡的则在修炼。
未过几时,就在谢圣即将滑入梦境之中时,俄尔听闻一阵喧闹,似乎从不远处传来。迷迷糊糊间,谢圣睁开眼,瞬间被骇得浑身血液倒流:
只见一只将近半人高的巨型蚊子,矗立在他面前,那长而尖锐的黑色口器,宛如长毛一般,尖锐锋利,几欲捅进他的胸膛。
下一秒,只见屋内青光乍现,一股极为强大的威压令谢圣胸口宛如压上泰山一般,呼吸跟着一滞,眼前一道黑影掠过,那可怕的巨虫便被黑影遮挡住了看不见身影,只听闻一声有些凄惨的嗡叫,划破长夜。
伏羲晚了一步破门而入:“师父!”
只见卧房之中,一只巨虫已被折断了细肢,匍匐在地。师父满脸呆然地坐在床上,床前站着一位黑裳曳地、广袖散发的男子,此时正背对师父,缓缓放下手臂,那绣着云纹的黑色广袖便滑落下来,遮住他的指尖。
伏羲几乎下意识地说:“老师,您新做的衣裳啊?”
作者有话要说:伏羲(绘声绘色):大家都在猜老师跑哪去了,原来半个月不见做新衣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