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瞧见自己乖徒过来,很是慈爱地点了点头,转过脸瞧向赤精子,顿时凶巴巴:“快开始,回去我还要种菜。”
赤精子本来精神抖擞,被“红云师叔”这一凶吓得气焰顿时一灭,怂怂地降下云头。
姚天君从自己的落魂阵中走出来,与赤精子一道走入镇元子开辟的小考场。两人立定站好,在镇元子的监督下老老实实地互相打招呼。
姚天君:“师兄好。”
赤精子:“师弟好。”
这招呼一打,原本酝酿好的战意都散了一半了,还好两人想起这场战斗事关未来工作单位,赶紧又打起精神,凶残地瞪向自己的竞争对手。
“师兄,师弟我就不谦让了!”姚天君毫不客气,先发制人,“这次比试,我非赢不可!”
赤精子比姚天君吆喝得还响亮:“放屁!你就给我乖乖上天庭工作去吧!”
师兄弟俩互放完一通狠话,打得顿时更加凶猛了,小考场内一片天昏地暗,打到最后,两人都是一身狼狈、头破血流,决定胜负的关键时刻,赤精子竟挣扎着掏出一个宝贝,冲着姚天君一使:“太极图!”
姚天君:“……卧槽!”
姚天君一下就被太极图吞去了大半,还在外面的身体徒劳挣扎:“姜子牙的魂魄还在我手中呢,你不救他了吗?!”
赤精子赤着眼说:“你先死上封神榜再说!”
姚天君吱哇乱叫,狂骂道:“你不要脸!你无耻!太极图分明是老子师伯的法宝,你作弊!你作弊!”
和姚天君一起组成十绝阵的截教师兄弟们听到喊叫,顿时也坐不住了,哇呀呀一起冲过来,吓得赤精子手一抖,太极图掉落在地。不过,与此同时,姚天君也彻底被太极图收了去,这场比试就算姚天君输了。
赤精子狼狈无比,衣衫褴褛,眼睁睁看着姚天君的同伴白天君冲上去,将太极图一下捞进怀里,撑着重伤对镇元子懊恼地说:“这太极图可是我特地找老子师伯借来的,红云师叔!他们这么大一群人冲进来,难道不算他们破坏考场纪律?该直接把他们判为输阵,上封神榜!”
镇元子淡定地说:“你拿太极图在先,他们进考场在后。要惩治,也该是先判你输阵,上封神榜。”看赤精子还想纠缠,镇元子极为不耐地将人一下甩开,“妄称元始天尊门下,纠缠不清像什么样子!考场如战场,战场中你法宝被抢了,难道还能要回来?滚滚滚,去叫其他人来!”
截教摆下的十绝阵,可是个大场面,终于能监督难得的大考了,就这阵仗,估计包括慈航道人在内的阐教弟子都得前来,有点看头。
赤精子无可奈何,哭唧唧地擦着眼泪,拖着重伤之躯,将装着姜子牙魂魄的草人拿着,被杨戬扶回了西岐的阵营。
周武王瞧见赤精子的惨状,焦急地上前亲自迎接,连声说还好有杨戬,没想到仙家师兄弟之间的斗争也这么不留情面,赤精子虽然是胜了,但这伤得也是不轻啊,看得出对方是往死里下手。
想到这里,周武王又忍不住骂起了无耻的殷商阵营,杨戬眼观鼻鼻观心,把姜子牙的魂魄送回姜子牙的躯壳内。
赤精子丢了太极图,又元气大伤,蔫蔫地应付了周武王一阵,便找燃灯道人诉苦。
燃灯道人心疼地摸摸赤精子的脑袋:“你死定了,老子师伯非杀了你不可。”
“……??”师兄,你心疼的是我还是太极图?赤精子一秒哭道:“大师兄!你救我一救!”
燃灯淡定地说:“没关系,你不是说,这太极图是姚天君打不过你,最后叫了一大堆师兄弟来抢走的吗?没关系。他们能叫人,我们当然也能叫人。”
赤精子疑惑道:“师兄说的谁?”
燃灯矜持地抬起下巴:“其实呢,西方教的四教主陆压啊,已经私下里联系我好几次了,说想度我去西方。我想着,虽然西方我不想去,但是陆压师叔也是罗老师的弟子啊,说不准能借这个关系,去谢师门下两门抱一下,所以一直没拒绝……不过呢,看在师弟你的份上,去西方还是去茶社都无所谓啦,我这就跟陆压师叔联系一下,请他来给咱们助阵,最重要的是,把太极图给夺回来。”
赤精子:“……噢……”
可以哦,他觉得自己借用老子师伯的法宝已经很无耻了,没想到燃灯师兄更厉害,直接把老子师伯的师弟陆压给请来。
燃灯说:“监考的老师又是红云师叔,与陆压师叔师出一门,我不信红云师叔不偏心我们。谢师有一句话说得好,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赤精子:“……”
噢……西方教还是蛮适合大师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