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订阅率高于80%还看不到请清理缓存或者找客服司马彦并没有像往日那样依偎进情郎怀中,宋訾身上沾了云香楼里混杂脂粉香,还有地牢里臭烘烘味道,实在是不好闻。
后者抬起袖子嗅了嗅,眉头不由皱起来,没想到他刚刚竟然穿着这么脏衣服吃了一大碗面疙瘩:“天气热,待会用井水就好了,我先去洗碗。”顺便稍微运动一下,消消食。
宋訾一本正经板起面孔,一脸严肃道:“阿言,你也不能马上沐浴,先到小院子里散散步,俗话说好,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刚吃完饭不能马上洗澡,否则对胃不好。”
他缓和了语气:“好好爱护自己,才能活得长长久久,难道你将来不想同我白头偕老吗?”
阿言声音恢复到往日一般又软又甜:“自然是想。”听他语气,宋訾就知道逛云香楼事情就算是这么过去了。
宋訾收拾桌子时候,司马彦起身站到情郎身后,伸手去解开对方衣襟上丝制盘扣。
宋訾及时出手制止:“不行,刚吃完饭也不能马上激烈运动。”人身体就是这么脆弱,所以才要精心养护。
阿言一脸无辜,手中举了一套从衣柜里拿来衣服:“我不喜欢这衣服上味道,你先换身衣裳吧。”宋訾老脸一红,没想到是他太邪恶,竟然想歪了。
虽说现在换衣服,睡觉前还会弄脏,不过只是多洗一套衣服小事,换位思考了几秒钟,如果是他话,就算情有可原,肯定还是会对沾了青楼味道衣物膈应,宋訾决定满足阿言要求。
面疙瘩碗就两个,宋訾动作利落,收拾厨房就用了五分钟,结果他刚一出门,就看见屋子里黑烟弥漫,冲进去一看,阿言在桌子上摆了个盆,正在烧什么东西。
宋訾一看火盆里物料,他瞬间大惊失色:“阿言,你烧了我衣服,我明日里穿什么出去?”
他是外面罩裙子,里面穿是审刑司发衣服,虽说衣服发了不止一套,可换洗那套在家里。现在就烧了,他明日换值时候怎么办。
阿言手指朝着身边一指:“你明日穿这个。”
宋訾一看桌边椅子上,确躺着一套藏蓝色制服,布料、花纹、款式,都和他之前那套一模一样。
是他误会阿言了,难道说阿言烧不是他衣服,是自己错了。宋訾仔细捧起衣服一看,立马发现了不对劲,他今日不小心在衣物上挂了丝,可这一套却是完好无损,又摸了下领口处标记,并没有自己绣出来名字,显然这并不是他方才换下那一套。宋訾不由脱口而出:“阿言,你怎么会有审刑司衣裳?!”
此时此刻,他脑海中不由得冒出来一句话:你怎么穿了品如衣裳。要不是这套衣服还有折痕,崭新程度像是没人穿过,宋訾脑袋上肯定绿油油。
皇帝说瞎话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储藏室箱子里有一样布料,我想你可能用到,特地花了全部积蓄,绘了图纸之后,重金请宫里认识绣娘私下里做了几套,前两日才拿到手。”
他从衣柜里拿出几套叠放整齐衣物,都是一模一样审刑司制服。这当然不可能了,宫里绣娘哪里敢私下接这种活,他是直接问凌夷要来新衣服。
几个时辰前,在云香楼听到那句话,看到那一幕时候,司马彦就想直接在云香楼放把火,把这里人和物都烧个干干净净,但心中那点对宋訾微薄信任拉回了他理智,最后天子到底还是克制住了。
宋訾完全不知道,天子今日心情本来不错,为了能够陪伴情郎,他还特地批改了这些时日挤压下来奏折,其实是些鸡毛蒜皮小事,东家压了西家墙,谁家儿郎又在欺男霸女,当中还夹杂着十几份对几月之后选秀大典看法。
在上面留下简单粗暴批语之后,司马彦还特地沐浴焚香,换了新制衣衫,结果他等了足足半个时辰,年轻情郎却迟迟不来,命人一打听,今日换了轮值人,宋小七有事情出去了。
在最开始时候,司马彦在自己情郎身边安排了不下二十人,每日把对方和谁见了面,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一字不落全部记下。慢慢,两个人情意渐浓,宋小七身边人也撤得只剩下小猫两三只,都是他惯用暗卫,负责保护宋小七安危。
关于情郎记录,也由繁到简,只要不是太重要事情,都用不着向他汇报,因为司马彦喜欢听宋小七自己说。他情郎长得好,说话又好听,平日里十分无聊东西,从那张薄唇中吐露出来,都会变得生动有趣起来,充满了市井烟火气。
如果有什么事情,宋訾都会特地先进宫一趟,免得情人担心,所以在司马彦看来,这是情郎第一次无缘无故爽约,他心下担忧,直接传唤来负责盯梢隐卫,得到结果却是,光天化日之下,自家情郎入了云香楼,而且因为云香楼白天还没有开始营业,对方还是从后门进去!
云香楼名声,司马彦是听过,谢家开青楼,什么风格妓子都有。而且因为文人雅士之中南风盛行,云香楼最近两年还开辟了新业务,豢养了一些娇弱不堪,面如好女秀美少年,专门招待好此风男客。
天子龙颜大怒,当即袖摆一挥,摔了常用餐具,不仅如此,连着为宋訾准备点心吃食都碎了一地,如果宋訾有看橱柜话,会发现他往日在小院常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