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也在加了,保证柯南他们还能忙活一刻钟,后、后来的事情,就,你自己解决……”
“辛苦了哦。”
“不辛苦不辛苦,为阿源解忧应该的!”
“是嘛,我怎么觉得,你背着我搞的事情,反而让我更忧了呢?”
“呜呜呜我错了下次不敢了——啊对了,秀大哥和Gin大哥在车顶打架,黑皮警官受了点伤,刚刚磨磨蹭蹭进到车厢里面来啦,要拦他一会儿吗?”
因为想要戴罪立功抢救一年份的零食,阿古此时异常积极,阿源一声令下,它能一秒反水,把可怜的黑皮警官卡得寸步难行。
可惜它没能如愿,听到某个名字时,莎朗小姐目光锐变,施施然起身:“幸运的波本来了啊,怎么都得是我先去招待。”
既然是“招待”,金发女人带上了枪。
当着千穆的面抠开弹匣数了数子弹,随后面不改色地装回去,她回头笑得温婉:“烦心事我替你打理好,千万不要为白痴操心,只要安心地等着他过来就行了,好吗?”
上车后几乎全程坐着没动的千穆:“嗯,小心哦,你招待得太累,我会心疼的。”
不用担心警犬,但完全可以担心她。贝尔摩德心情大好,离开包厢的步伐尤其轻快,丝毫不见以往给关系户开闸泄洪时写满全身的反胃。
与此同时,头顶连响重物撞击车顶盖的咚咚声,犹如夏时接连不断的闷雷。
讲道理,萩原研二的车技是一绝,可他瞄准发射的水平就属于一般了。
降谷零运气好,落地时一头撞进了某节车厢里,赤井秀一就偏了不止一点,全靠自己眼疾手快扒住了车顶边缘,颇费了一番功夫,才把自己撑上车顶。
左手脱臼,复原后仍会留下阵阵隐痛,活动起来会有一点影响,右上臂用力,之前半结疤的伤口二次撕裂,也会有些微影响——不过,在忍受范围内,那就等于没有影响。
汗水还未滴落便被风吹干,黑发男人压住衣袖,将左臂掰出咔嚓响,接着将右袖撕开,只留下被血凝住的袖子部分,才得以干脆利落把外衣脱掉,露出最里的黑色紧身背心。
他没有时间处理伤口,站稳身体后,便有如直觉敏锐的狼,凌厉的目光直射前方。
就在那个方向,出现了赤井秀一宿敌的身影。
说是他的“宿敌”,或许还算是他高攀了,银发男人是黑衣组织明面上的掌权者,而他——只是一个暴露后只能狼狈逃窜的卧底。
绿瞳的狼轻勾嘴角,表情却是与笑容截然相反的锋锐:“很高兴还能看到你,Gin大人。”
说话的同时,注意到Gin的手里竟然没有他从不离身的伯.莱塔,极擅长审读形势的FBI微微挑眉,故意接着道:“能在离你这么近的地方呼吸,是我的荣幸。”
Gin全然不受挑衅的影响,甚至没兴趣接他的话,与他瞳色相近的双眼只扫过他的要害:眼,喉,心脏处……
仿佛不急于一时的索命厉鬼,正在缓慢斟酌,要从这个恶心臃肿的人形的何处下手才算残酷。
赤井秀一不为所动,随便对方用眼神把他凌迟,反正行动上想也做不到。
Gin一露面他就确定了,许是因为与千穆的交易,“那位先生”不打算立即处死他们这些玩具,将散漫轻视的态度贯彻到底,至少还要再留他们挣扎一阵。
而凭Gin不带武器这一点,也能证明,Gin显然无比忠于那位先生,将他的命令高置于自己的意志之上。
赤井秀一最清楚不过,Gin有多想把自己千刀万剐。
能让这样一头肆无忌惮的恶狼同意暂时“放过”他,如今还能忍住恶心与杀意与他对峙,那一位的能量,亦或者,在组织内的真正地位,可见一斑。
赤井秀一上来就开口挑衅,倒不是自以为安然,想要激怒Gin,逼他宁肯违背命令也要干掉自己——他身上的枪在着陆时被撞掉了,现在赤手空拳站在这里,得寸进尺是在找死。
他还等着阖家大团圆,命留着最好。
所以,开头只是铺垫,真正目的,是为了借机试探一件事。
“冒一次险不亏,这次解开了我三年来的最大困惑。”黑发男人用不咸不淡的语气说。
Gin冷若冰霜,光是想着BOSS的健康状况压制血腥杀意,就用尽了他身为Topkiller全部的自制力,此时并不想听最该死的关系户废话。
奈何老鼠攒足劲头要在油锅里跳舞,自言自语了半天,突然在他往前跨出一步时,来了一句:
“Gin,三年前的那一夜,你不惜代价疯狂追杀我,实际上是因为他。”
“阿方索·克托尔。”
一个名字使Gin停下脚步。
“Glendronach。”
随后,他伴着这个刻入骨血的代号缓缓抬首。
咯噔咯噔——
呼呼呼——
漆黑列车呼啸着冲入密林中间,仿若手掌错乱拍打起卡顿的钢琴键,狂风卷起无数半残的落叶,从车顶对峙而立的两个男人身侧擦过时,枯叶会被陡然爆发的杀意切碎。
“与那位先生血脉相融的大人物,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