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宠都要好看,却是个亲近不得的。
于是她只低头用膳。
桌上是一碗米粥,一些清水,两个黑乎乎的馍馍。崔莹小口尝了勺粥,顿觉味淡如白水,米粒粗糙,甚至有些膈舌头。一口喝完,就再没有喝第二口的勇气。
锦衣玉食惯了,平常的吃食竟然都难以下咽。崔莹有些感慨。
连淮见她面前的食物几乎未动,便拿铜钱向屋主买了几只玉米馒头来。
崔莹尝了一口,只觉面团抛松香软,比之又冷又硬的黑馍馍,当真是强上千倍万倍,心中不由的对连淮的细致赞叹一回。
用过早膳,二人便上了路。
出了村子,又是一座大山,顶峰不高,却横向连绵数千里,似要将此处与外界完全切隔开。
这一代都是在魔教势力范围内的,到处可见魔教子弟的身影。每隔几里就有一个小型的魔教弟子驻扎地。而越过山脉,便天高任鸟飞了。毕竟,魔教实力再强悍也做不到到哪里都一手遮天。
一片苍翠间门隐约可见点点村庄在远处坐落,使这山清水绿的仙境中染上几分烟火气。
连淮武艺高强,此刻施展起轻功,人影掠过,眨眼间门便在数米开外。
崔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放开步子狂奔,也终究无法跟上。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她就已气喘吁吁,一步也迈不动了。
“你慢些。”崔莹停下脚步,斜倚在道旁的一株泡桐树干上。少女身着浅绿色纱裙,洁白的锦缎在腰间门盈盈一束,随风微动,清丽脱俗,真教人挪不开眼。
“你为何不施展轻功?”连淮折身返回,眉间门微蹙。
“我可不会武功。”崔莹说得坦坦荡荡。
她又抿了抿嫣红的唇瓣,带了点嗔怪的说道:“我实在跟不上步子,不如你背我走吧。”眼波流转,似含了绵绵柔情,任谁见了都不忍拒绝。
只可惜,连淮别开了眼,竟连看也不看。
“你是崔天一的女儿,怎么可能不会武功?”他很平静的问道,但是崔莹却从这平静中感受到了他的气愤。
可是他有什么好生气的呢,难道是气自己走的慢,会被魔教的追兵赶上?崔莹颇不解。
她同时摆出错愕的样子,“谁同你讲的?我只是极乐殿里的小丫鬟,怎么就成了崔教主的女儿?”
“莫非你以为在最豪华的闺房里住着的就一定是教主千金了?我才没有那等命,能做崔教主的亲生骨肉。”崔莹的语气里带了些讽刺,“我之前还在想,像你这般厉害,既然能自由进出极乐殿,何该绑架一个诸如左护法之类位高权重的人才是。”
他神色依旧淡淡的,看不出什么变化。“崔天一最宠女儿,甚至到了百依百顺的地步。魔教教主之女的威胁力更甚。”
一听这话,崔莹就知道,自己说的他一个字也没有相信。“我说的句句属实!你绑错了人,我可不是崔天一的女儿。”
他嗤笑一声,神情颇带讽刺,“你不必骗我。没有万全的把握我从不出手,岂会轻易信你拙劣的说辞。”心中暗道:果然是那人的女儿,也总将心思花在这些诡诈上。
随机他又想道:自她清醒就未见她表露出丝毫恐惧,没有一点人质该有的样子,可见其心机之深,我需万分谨慎才是。
“你要一意孤行,我不拦着。”崔莹在地上坐下,一副看透生死的样子,“反正我现在很累,不继续赶路了,要是被追兵发现了,你可看着办。”
“你是打定主意要继续装样子?”连淮低头看向她。
“怎么,你难道要对我一个姑娘家严刑逼供?”崔莹扬眉。
连淮心下叹息道:我绑架了一个弱质女流已然是千错万错,又怎可能她严刑逼供?
他于是朝她伸出手:“你站起来,我带你走。”
“要你背我。”她眨了眨眼,很娇气的道。
“不可能。”他拒绝得干脆利落,显得很是无情。
“我好歹是你抢回来的娘子,作为丈夫怎么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一回?活该你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连一段情缘也没有。”
一回生二回熟,听了这话,他心里虽依然十分别扭,但已不会面红耳赤了。
崔莹赖在地上不起,神情骄纵,一副被宠坏了的小女孩形象。
连淮心下叹息道:我绑架了一个弱质女流已然是千错万错,又怎可能她严刑逼供?
他于是朝她伸出手:“你站起来,我带你走。”
“要你背我。”她眨了眨眼,很娇气的道。
“不可能。”他拒绝得干脆利落,显得很是无情。
“我好歹是你抢回来的娘子,作为丈夫怎么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一回?活该你行走江湖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