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来了?”
燕斯年紧跟着跳出来,再是许久不见的惊羽!
见两人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反而杵那里一个笑眯眯一个招招手,燕御年冷脸如削:
“还不滚?”
“嫂子一来,行云居连我们落脚之处都没有。走,惊羽,咱别留这妨碍他们两搂搂抱抱,本少爷带你吃喝玩乐去!”说罢,燕斯年边扯惊羽走人,边留下一串串开怀笑语,“嫂子,上回我哥夜不归宿回来,大早上一连洗了好几个冷水澡!您得加把劲儿呢!”
燕御年:“……”
林樱:“……”
夜色阑珊,两人的脸同时烫起来。
想起那天早上痛得要命的右手,林樱简直没脸看男人绝世的容颜,只能东瞟瞟西瞄瞄:
“这几盏灯笼,真好看哈!”
女人就那么俏生生立在一树葳蕤下,灯笼的光芒笼罩住她,给她平添一曾柔和如月的光芒,看得燕御年一颗心,也软得像团棉花。
难得见每每落落大方的她尴尬成这样,燕御年走过去,俯眸笑问:
“比人还好看?数日不见,一见面只夸灯笼?”
“……”
听听某人这满腔独守空闺的幽怨!
林樱莞尔,认真看向不管看多少回、都依然觉得英俊夺目的脸:
“这不是专程来看人了嘛?”
“来,进去看。”
手被男人温热的手包裹住,绝对是燕斯年那货话说得太骚,以至于林樱总觉得侯爷大人这话藏着暧昧和绮丽。他们走了,下人又少,行云居安静得连晚风拂过树叶都听得无比真切。
一进去,林樱就被燕御年牢牢拥住,炽热的吻雨点般落在了眉梢、嘴角和脸颊。
想着这段时间的确忙于林记而忽......
略他,林樱踮脚回应。
察觉到她的温柔,燕御年心中大喜,迫不及待攻城略地。
良久,怀里的女人忽然吃吃一笑。
挂着绯红情思的眼角微微挑起,他疑惑:
“怎么了?”
“唔……”
头抵在男人坚实的胸前,林樱摇头,“没怎么。”
“没怎么你笑成这样?”掌下盈盈一握的肩都在抖,燕御年不信。
“哎呀,还不是你弟刚说的那话?”
不说出来侯爷大人只怕没那么容易放过自己,林樱索性抬眸,反正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侯爷大人,“上回你去我那儿,是不是……咳咳,是不是……”真是没脸说下去了,她举起自己右手,鼓起腮帮子:
“我手酸痛好几天,还没找你算账呢。”
“……!!!”
燕御年的脸,生平第一回,轰地全红了。
万万没想到会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他忙握住那只又细又白的手去掌心:
“我……”
“你什么?”
作为理论老司机,林樱深深理解男人某些时候只能自给自足,但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英明神武的侯爷大人会为这脸红成这样!啧,燕斯年说他哥这么多年一个女人没有,莫不是真的?
想到这,玩性大发的林樱睁着水光潋滟的眸,定定看向男人深邃浩瀚的眼睛。
一辈子的窘迫,尽在此刻了!
燕御年深吸一口气,眉眼低垂:
“我……难受,你又……呼呼大睡……”
“哈哈哈……”
总算把尴尬成功甩给了侯爷大人,看他耳根子都爆红,林樱再忍不住捧腹大笑,“行啊,说来说去还是我的错,不应该倒头就睡,是不是?我保证,下回在侯爷大人难受的时候......
绝不呼呼大睡,保证……让侯爷……更难受!”
“……”
还以为她多少会生气或介意,燕御年一听,顿时咬牙:
“更难受?行,看看究竟谁让谁更难受!”
话一落,身体紧跟着腾空,林樱很快被扔去收拾得洁净整齐的卧房。体力的绝对悬殊,让林樱很快进入求饶阶段。见她的嘴又开始微肿,猜到她不会无缘无故过来的燕御年送开,将一个软枕小心垫去她的脑下,撑在上方灼灼盯住容光焕发的她:
“下次还敢不敢取笑我?”
“不敢了!”
林樱从善如流的摇头,只是,又忍不住好奇嘟囔:
“您好歹也是位高权重的军侯,用你弟的话来说,京城仰慕你的女人不说一千至少也有八百,真的从没有过女人?一般大户人家,男子成年不都开始有通房嘛?好多十几岁就……咳咳……”
伸手刮了记她的鼻尖,燕御年翻身去,枕着双手躺去一旁:
“我娘去得早,且我十岁随父侯去北疆,之后十几年大部分时间在那边,而且……”
“而且什么?”
机会难得,林樱忍不住趴起来近距离欣赏神颜。
“在遇到你之前,我一直很忙,根本没时间、没心思去想这些。”
燕御年深深看向她,菲薄性感的唇畔,噙着一丝少见的愉悦,“后来袭爵,倒有不少人上门提亲,只是一个个要么是多方角力定的人选,要么是相中侯府和燕家军的权势,闹得我厌烦,索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