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把我那个,那个我攒的土特产弄到哪儿去了?”
阎解成一脸茫然的说道:
“我、不知道啊!您不是放架子上了吗?”
“什么架子?那上边根本什么都没有!你少跟我打马虎眼,你说!你不是偷偷给我拿走了?”
阎解成一翻兜,然后摇了摇头,
“我真不知道!要不您去问问解放和解旷,要不解娣也成,我这什么都没有,您问我,我还想问您呢!”
三大妈一看,出来打了一个圆场,
“不是老大!你要是拿了,就跟你爸说说一声,别让你爸老惦记着,我记得一直就放在那架子上的,除了你没人进来,横竖不能让人给顺走了吧!”
阎解成一脸的无辜,嘴里嘟囔了两句,
“东西不见了就问我要,我还没见呢!再说了,我拿那玩意儿干什么?我又没有单独开伙,这不是一直都在您这儿吃饭嘛!”
“您要是没什么事,那我回屋去了!这大冷天儿的!”
阎解成直接回了屋,剩下老两口子大眼瞪小眼,
“不是,杨瑞华!你拿没拿那东西?你是不是给落在什么地方了?”
“我根本就没动!一直都放在那架子上的!再说咱家吃的饺子,我也用不着这些个辣椒干蘑菇的!”
三大爷一下子就觉得天都开始乱晃起来,他迷迷糊糊的爬到了床上,躺在那里一言不发,自己在那里生着闷气,
早知道我就把它藏起来了,现在冷不丁一下子不见了!这心里怎么这么堵得慌!
可把三大妈给吓坏了!
“老阎!老阎!你没事吧?你可别在那想不开呀!兴许是里面那仨给拿走了,你别着急啊!我这就进去问问!”
三大爷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觉得自己胸闷,有些上不来气,只能躺在床上,两眼无神地看着那处空荡荡的架子。
…………
相比其他愁云惨淡的情景,贺小琪家可是热闹多了!
何雨柱把那条大鲤鱼做了道鲁菜名吃蒜泥鱼,又把兔子肉搁了辣椒炒了炒,别看这是道剩菜,可毕竟是一道野味,在这京城里可算得上是难得一见了,再把那两道青蒜回锅肉、狮子头和那道宫保鸡丁这么一热,满桌子的人都开始流口水,
“吃吧!都愣着干什么?”
岳母尤凤英一开口,大家都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吃起来,
小舅子小宝先给自家老爸倒了一盅酒,又接连给老妈,姐夫,雨水姐,吴大志,最后才轮到自家的姐姐,
“等会!”
何雨柱看着自家媳妇,对着小舅子说了一句,
“兄弟!你姐姐不喝酒,甭给她倒了!让她吃白面饼,宣乎,我还特意加了点白糖,那可是糖心的面饼,小琪你快尝尝!”
贺小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意思拒绝,轻轻的咬了一口,点了点头,
“宣乎!还甜!”
何雨柱笑了笑,这自家媳妇怀孕了,但是没检查还不能确定,为了安全考虑,还是忌些口的好!
“你看我就说嘛!这饼就该热着吃,凉了就不是那味了!来!爸!我敬您一盅!我要表达一下我对您的敬意,以及您对小琪养育之恩的感谢,我祝您身体健康,长命百岁!万事如意!我先干为敬!”
看着何雨柱一口闷下,岳母忙将一盘酸辣卷心菜放在了他的面前,
“来吃口菜!别跟你爸似的,喝酒太急了!这个吃着爽口,这酸味还解酒,改天等你有空,也教妈做几坛子酸泡菜放着,这味道真是绝了!吃了就停不下来!”
何雨柱制止了小舅子帮他倒酒,自己拿着瓶子满上,
“您要想吃就说一声,或者让小琪给您送几坛来,您这早出晚归的,我可不敢让您再辛苦,您就吃这现成的!等过了年到了下菜的时节,我泡上他三五十坛,您想吃多少随便吃!”
岳母笑了笑,眼角的鱼尾纹清晰可见,
“老贺!你瞅瞅我这女婿!说的这话多暖人心!都说到我的心坎里去了!你呢?连句好话你都没有!”
看着丈母娘对着老丈人发牢骚,何雨柱只能尴尬地笑笑,丈母娘可以说,他要是作死插科打诨,那就是不知好歹,目无尊长了!
好在还有自家媳妇救场,贺小琪亲自给自家老爸倒了一盅酒,又给老妈也倒了一盅,最后又给自己倒了一盅,
“我爸他那是内秀,不愿意在嘴上表达出来,他更喜欢用行动来表达他的想法,妈您要理解他!”
“爸!我妈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很多!咱们一家子都感激她,今天趁着这个机会,您也说两句暖心话,让我妈也高兴高兴!”
这么多人看着,贺东阳纠结了一下,然后端起酒盅,木讷的说了一句,
“尤凤英同志!你好!感谢你对我的家庭做出的贡献,谢谢你!”
贺东阳说完,将酒一饮而尽,还坐在轮椅上,对着自家媳妇鞠了一躬,表达了他心里的感激之情,
岳母尤凤英心下感动,看着丈夫近段时间的表现,看得出他已经从被人骂作废人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她心里很是欣慰!
眼中有些湿润,眼角的泪珠顺着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