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是我!”
何雨柱听到是一大爷,拍了拍贺小琪的肩膀,就直接出了门,顺便将门掩上,
“一大爷!您找我有事?”
看着何雨柱,一大爷对他多少有些不满,
“柱子!今天棒梗来找你借钱了?”
何雨柱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
“来过了!还煞有介事的给我写了一张欠条,说是等以后长大了还我,我怎么可能借给他,怎么?秦淮茹又跟您打小报告了?”
一大爷瞪了他一眼,看了看屋里,怕吵着贺小琪,拉着何雨柱去了后院的干葡萄架子
看着一副无所谓的何雨柱,一大爷只能好言好语的劝说起来,
“都是街坊邻居,在一个大院里住着,勺子哪能不碰着锅沿的?看见别人家困难,能帮你就帮一把,淮茹她一个寡妇,带着仨孩子不容易,你说你怎么就跟她较上劲了呢?!
何雨柱站了一晚上了,觉得自己的腿都站酸了,他看了看身后,对着一大爷说道:
“您倒是给我找一说话的地儿不是?我这干了一天活了,这腿都软了,您就让我站着说话啊?”
“那成!去我家吧!”
何雨柱咂了咂嘴,
“那还行!要是有点茶叶就更好了!这一晚上给我忙得哟!连口水我都没喝上!”
何雨柱把帘子一撩,俩人直接进了屋里,
感受着屋里的温暖,何雨柱知道一大妈一向怕冷,这一个冬天,估计那点工资全花在这个煤炭上了!
“一大妈!您还是躺着吧!咱们还是外甥打灯笼—照旧吧!”
一大妈躺在床上,在灯光的照射下,脑门子闪闪发亮,
“这孩子!说话就是喜人,这还一套一套的!”
“我就不招待你了!我这肚子疼,下床不方便!”
何雨柱忙说了一句,
“您看!又客气了不是?真没拿您老当外人,您别管我了!您就躺着吧!”
一大爷瞅了老伴儿一眼,
“行了!你先睡吧!我和柱子说会儿话!你不用等我!”
“柱子!你来一下!咱们到里间去说,别吵着你一大妈休息!”
何雨柱直接往床上一躺,把脚搭在了桌子沿上,
“行了!您说吧!”
一大爷看了他一眼,把桌子挪开,何雨柱的脚就落空了,
“你别躺着,赶紧起来!省得你过会儿再睡着了!”
何雨柱便起了身,靠在了墙上,
“您说吧!我听着呢!”
一大爷正要张口,何雨柱就嚷道:
“不是!一大爷!茶呢?您得拿茶水待客呀!没茶水我就容易打盹,省得您说了半天,我再睡着了,那您不是白说了嘛?”
一大爷眉头一皱,
“你屁事真多!等着!我去给你泡茶去!”
“哎呀!那怎么好意西呢!席在系不好意西啦!”
一大爷的手里的暖瓶好悬没掉在地上,他看了何雨柱一眼,嗔怒道:
“你说的什么鸟语?净弄这些个怪腔怪调的!”
“意思就是谢谢您!行了!泡一杯就行!先搁在那儿吧!”
一大爷端起茶杯,被烫得龇牙咧嘴,忙把茶杯放在桌子上,
他搓了搓手,对着何雨柱问道:
“这街坊邻居的,你还打算一辈子不和他们贾家打交道了?以往我让你搭把手,你说你困难,没钱,那行,现在我也不要求你别的,你往后就和她们家打个招呼,随便聊几句就行!孬好面子上得过得去不是?”
何雨柱看了看一大爷,一脸无语的说道:
“秦淮茹在咱们厂搞破鞋的事儿您又不是不知道?她名声都已经烂大街了!您怎么又提这茬了?我没事跟一个破鞋拉拉扯扯的,您觉得像话吗?要不您自己去管吧!我反正是管不着!我有老婆有孩子的,我可不想让人家戳我的脊梁骨!”
一大爷听了他说的话,顿时觉得有些无从张嘴,这话说的也有道理,自己偷偷救济一下秦淮茹,还得半夜偷偷摸摸的给,更别说何雨柱一个年轻小伙子了!
这个时代,名声很重要!你可以穷,也可以没钱,但要是没了名声,那就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一大爷想了想,决定拿棒梗下手,
“那不说秦淮茹,说说棒梗!今天棒梗不是问你借钱了嘛!你说你也不差这两块钱,你借给他不就完了嘛!就当是给孩子留个好印象,以后等棒梗长大了,还能忘了你帮过他们家?你得把眼光放的长远些,不能只顾眼前这点三瓜俩枣!”
何雨柱试了试水温,发现还是很烫,
“您说什么?我借钱给他?为什么?我又不是他爹!凭什么替他们家养孩子?”
看着一大爷想要辩驳,何雨柱直接伸手打断了他,接着问了一句,
“一大爷!我给您讲一个故事,故事里面有一个问题,您要是答上来了,不就两块钱嘛!我不差那点,我给就是了!但是您要是答不上来,我看这钱还是您出好了!咳咳!您听好了!”
“说一个姓张的寡妇,婆家姓王,带着这王家的三个孩子,改嫁给了本村一个姓李的裁缝,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