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秦淮茹领着棒梗,气哄哄地堵到了通条家的门口,
“各位街坊邻居!你们大伙都来瞧瞧!看看他们家儿子给我们家棒梗打的!这脸上鼻青脸肿的!鼻子都打出血了!你跟我们家棒梗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下这样的狠手?瞧着我们孤儿寡妇的好欺负是吧?”
面对着秦淮茹梨花带雨的哭诉,众街坊无不对着他们家的通条指指点点,这孩子在外面野惯了,三天两头的找人打架,以往打的轻了,孩子们都不敢告诉家长,都撒谎说是自己摔的,这回打的狠了,再说摔倒那就遮掩不过去了,这不、人家家里的大人就找上门来了!
说到底,通条这孩子之所以成了现如今这幅模样,都是让他妈给惯的!
通条爸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瞅着棒梗鼻子上的血痕,还有秦淮茹的哭诉,他额头上的青筋直冒,当下不发一言,也不分青红皂白,抡起巴掌对着通条就是一顿狠揍,
当下通条被他爸揍的鬼哭狼嚎,四处乱窜,通条妈不乐意了,奋力挡在通条的面前,对着他爸厉声喊道:
“你要打、就先打死我吧!你成天不在家,就知道一门心思死干活,儿子都是我一个人、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你管过儿子没有?不就是两个孩子闹着玩儿嘛!有个小磕小碰的,难免的事儿!咋滴?就因为外人一句话,你还要打死他呀?他不是你们家的种?”
面对自家的老娘们,通条爸一时有些哑口无言,又不能像打儿子一样揍她,只能愤恨地踹了桌子一脚,把自家的桌子一脚蹬翻,然后往墙边上一蹲,抱着头,搓着头发生闷气去了!
看着自家老爷们不闹腾了,通条妈调转枪头,又对着秦淮茹骂了起来,
“这青天白日的!什么时候你轮到你一个小寡妇来堵着门耍横了?你们家孩子鼻子见红,跟我儿子有嘛关系?许是你家孩子磕门槛上去了呢?半路摔了呢?怎么什么猫啊狗啊的都来找我儿子评理,我们家孩子虽然老实,也不是你们想欺负就能欺负的!”
接着,通条妈又对着围观的街坊骂道:
“一群人灯!(形容人瘦弱)连个热菜你们都吃不上,见天的啃窝头咸菜,都看什么看?闲得吃饱了撑的是吧?赶紧给老娘滚蛋!活该饿死你们这帮穷鬼!”
众人一看通条妈开骂了,纷纷避开做鸟兽散,摊上这么一个泼妇做邻居,你有脾气也给你骂的没脾气了!
面对着通条妈的倒打一耙,秦淮茹瞪着大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要崩塌了!
这世上竟然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这颠倒黑白、是非不分的本事,可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你儿子把我们家棒梗给揍了一顿,你自己还觉得委屈了?感情是我家孩子的脸,硌到你儿子的手了呗?
唉!这家里要是有个男人,我还用遭这份羞辱吗?贾东旭!你死了倒是省心了!留下这老的老、小的小,见天的被人欺负!我找谁说理去?
通条妈骂完自己的邻居,愤恨地剜了秦淮茹一眼,拉着通条就往屋里一搡,通条被她妈拽着,只好装作乖宝宝进了屋,临进门之前,他对着棒梗露出一丝狠辣的表情,吓得棒梗只能紧紧的抓住了秦淮茹的胳膊,大气也不敢出了!
秦淮茹难得的吃了一回瘪,这泼妇根本就不是她能够对付的!估摸着,就算她家的婆婆贾张氏来了,也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
有理无处申的秦淮茹,拉着自己惊魂未定的儿子棒梗,娘俩就这么灰头土脸的回了家。
………………
聋老太太坐在床边上,看着躺在床上的小婴儿,笑得一个劲的合不拢嘴,
“傻柱家的!这是个带把的?”
贺小琪看了一眼儿子,对着老太太笑了笑,
“奶奶!这是个儿子!这下子您多了个重孙!”
老太太摇了摇手,
“岔了岔了!你婆婆还在的时候,她就叫我奶奶!”
贺小琪一脸的喜意,
“也对也对!是我说错了!那这就是您的曾孙了!”
看着聋老太太花白的头发,脸上沟壑纵横的皱纹,还有手背上那犹如鱼鳞一般,浮起一层皮的手掌,贺小琪不由得心有感触,她对着聋老太太说道:
“您老可要硬硬朗朗的,也不用多,再撑个二十年!您还得看着何晓娶曾孙媳妇儿呢!”
老太太摇了摇头,
“你不用担心我!这人到了我这个岁数,早就把一切都看开了!人这一辈子,哪有不死的?我也不用多,能瞧着这小子背着书包去学堂念书,我就知足了!”
“哎!对了!你刚才叫什么?这小子有名字了?名儿谁给起的?”
贺小琪回了一句,
“还能有谁?孩儿他爸呗!他说孩子带着父母的名儿好听,我的名字里有个小,就起名叫何晓了!”
说完,陈雪梅推开门,端着一锅粥走了进来,放在了一旁的铁架子上,贺小琪就说了一句,
“雪梅!帮老太太也盛一碗!咱们一起吃!”
老太太看了看一旁忙活的陈雪梅,对着贺小琪说道:
“这丫头是个勤快的!也懂事!你身边还真不能离人!这个女人坐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