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想也想不通!”
“你看哈、你说你从没出过门,可是蓝河距京城有一千多里地,你是怎么知道蓝河那边的具体情况的?”
面对一脸疑惑的党博山,何雨柱云淡风轻的看了他一眼,开始以一副理所当然的嘴脸胡说八道起来,
“这有什么?猜都猜的出来,西北和黄土高坡一带,都是贫瘠干旱地区,大部分地区都缺水,不但土壤沙化严重,再加上千百年来的黄河水患,弄得到处都是盐碱地,本来老百姓过得就已经够苦的了,又赶上当年大炼钢,把全国的树木全都给砍了个七七八八,这风沙天气就是这么来的!再说又不是独你们蓝河一个省份这样,其他的岭西和秦西,不也都是差不多的嘛!”
“要不我怎么跟你说、自然灾害的起因,就是因为人为破坏自然环境造成的嘛!自然灾害就是人为灾害!”
党博山对着他摇了摇头,随即搓了搓自己的头发,
“我感觉不像!瞅你说的这么清楚,你要是没亲眼见过,绝对想不到这么周全,还有啊、卢阳地委的领导们心里是咋想的,你又是咋猜出来的呢?”
何雨柱看了他一眼,
“分析啊!你不会分析的吗?”
“你以前带兵打过鬼子,又当了好几年的金工车间主任,又有任职玉石县二把手的工作经验,年龄和资历都够,这时候不把你放到
“来!把你烟给我,我抽一颗!”
党博山把烟掏出来递了过去,随即醒悟道:
“你那儿不是有烟吗?好的不抽,怎么想起抽我这个便宜烟了?”
何雨柱接了过来,放在鼻子上闻了闻,
“换换口味嘛!好不好不都得尝试一下,万一这个比那个味道还好呢?”
“你先坐着,我上趟厕所!”
看着何雨柱出了候车室,党博山感到自己的脑子里仿佛成了一团乱麻,总是觉得何雨柱哪里怪怪的,但就是说不清道不明,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既然想不明白,索性不再去想这件事,他习惯性的去兜里掏出烟来抽,可一掏兜,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他忍不住摇头笑了笑,使劲搓了搓自己的脸,好让自己精神些,这候车室里不冷不热的,很容易就会打盹,可不能误了今天的火车,
何雨柱回来的时候提了一个布制手提包,是在火车站上的商店买来的,里边还装着两包桃酥和一包红糖,还有一包糖炒栗子,看着党博山坐在包裹上,困得头一点一点的,他不由得叹了口气,默默坐在一边,不时的看看自己腕表上的时间,
低头看了看手表,还有不到二十分钟,火车就要开了,何雨柱把网兜里的饭盒和馒头装进了包里,还有一本自己费了几个晚上整理出来的笔记,
里面主要写了一些关于风沙防治、树木种植,深翻土壤来改良盐碱地,以及水涝灾害之类的一些基本知识,
由于忧心明年京城的大洪水,前一段时间,何雨柱还特意去图书馆查阅了大量的防旱防涝的专业知识,刚好也写了进去,希望能对他起到一点帮助吧!
笔记的中间,还夹着一封言语恳切的劝告信,
何雨柱早就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了,他背起自己的包裹,又把皮包挂在了脖子上,然后轻轻的拍了拍党博山的后背,
“党大哥!火车要进站了!快醒醒!”
党博山打了一个激灵,迷迷糊糊的就扛起自己的包裹,被何雨柱一路拽着,向着进站的检票口跑了过去,
“哎我票呢?车票放哪儿去了?”
党博山有些心急,前边这就要开始检票了,可是他的车票却找不到了!
“里边的上衣口袋!再找找!”
经何雨柱在旁边提醒了一句,党博山愣了一下,忙把手里的包裹放下,从里面穿着的上衣兜里,掏出了那张回家的车票,
拿着车票,党博山看着何雨柱,憨厚的笑了起来,
“你看!我自己都忘了把车票放哪儿了,要不是你提醒我!我一时还真想不起来!”
何雨柱也跟着笑了笑,面露不舍的握住了他的手,顺便又把他那包春耕烟,放回到了他的大衣口袋里,
“要不是你非要急着走,我是真想带你在城里转转,看看皇城,逛逛周边的名胜古迹,我再给你弄几桌好菜,好好的招待招待你!”
党博山笑着摇了摇头,伸出双手把他的手紧紧的握住,
“这趟京城之行,我算是没白来,不但学到了很多好的、有用的知识,也积累到了一些工作中的宝贵经验,没有辜负地委领导们让我来参加学习的任务,还有就是认识了你这么好的一个朋友,算是不虚此行,收获满满啊!”
何雨柱只是认同的点了点头,闭紧了嘴巴,眼眶中隐约有泪光闪过,
他使劲的握了握党博山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感慨般的叹了一口气,对着他郑重的说道:
“党大哥、保重!”
党博山有些不解,但还是笑着拍了拍他的手,
“你看你这是干啥?我又不是以后不来了!明年要是还有学习名额,我还是要再来的!”
何雨柱也笑着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