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水瓶你自个儿想办法!洗脸盆跟痰盂罐,我就给你办了!”
没想到崔癞子却面现难色,一脸纠结的说道:
“那我先给你打个欠条!我这手头上可没那么多钱!得慢慢还你了!”
何雨柱闻听嘴角微翘,笑眯眯的瞅了他一眼。
“等你有了再说吧!我还差你这仨瓜俩枣的?脸盆跟痰盂罐你就甭算了,就当是我给你们两口子的新婚贺礼吧!”
“哦对了!等会儿卸完车,别忘了进屋洗把脸,我昨儿有带回来的包子,没吃了,你等会走的时候,别忘了捎带手拿两个!”
说完,何雨柱就抬脚进了屋。
崔癞子呆愣愣的站了半天,最后才回过神儿来,忙伸手摘下手上脏兮兮的手套,用稍微干净些的手腕,蹭了蹭眼角浸出的泪水。
他老爸爸都走了多少年了,亲情是个啥滋味,他早就已经忘的一干二净了!哪怕他爸活着的时候,也从没对他这么好过!
三十大几的汉子,套着件破破烂烂的棉衣,站在稍显空旷的院子里,一边弯腰卸着煤球,一边默默哭的像个孩子。
正在这档口,一道稍显有些不和谐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了起来。
“哟!这不后院的崔哥吗?咋混到给人搬煤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