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大妈发话,秦淮茹这才往凳子上一坐,一脸犯愁的朝着老两口诉起苦来!
“我来是因为京茹的事儿!您不知道!今儿早上天刚亮,我就见许大茂领着房主任家那个闺女,往后院他们家去了!”
一大妈一听,马上疑惑的跟一大爷对视了一眼,
一大爷略一皱眉,紧接着朝着秦淮茹问道:
“不是、你亲眼见着他俩过去的?”
秦淮茹立马斩钉截铁的打起了包票!
“可不是嘛!咱们院儿里人都瞅着了,不信您奔前院,问问三大爷去!”
“刚还跟我们家门口,跟他们聊了两句呢!俩人手拉着手,有说有笑的,别提有多碍眼了!那房家的闺女还穿着件红棉袄,打扮的跟新娘子似的!”
一大爷一听,脸色忽然就变得严肃了起来!
“这么说,他们俩人又复婚了?”
秦淮茹心里也在怀疑呢,当下也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也拿不准!所以才来找您商议的嘛!”
一大爷略略沉吟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一脸为难的说道:
“这俩人要真复婚了,那你找我也没辙呀!人家领了证就是合法夫妻,谁管你占不占理啊?”
秦淮茹的脸上,瞬间就变得难过了起来!
“那怎么办呢?这京茹回了一趟家,许大茂就领着别的女人进屋了,这等京茹过完年回来,那她不就成了没人要的了嘛?”
一大爷皱着眉头沉吟了一下,然后冒出一句~
“这事儿你跟柱子商议没有?他怎么说?”
秦淮茹一听,脸上的愁容就更浓了!眉心都皱成了川字!
“您当着傻柱面可别提这茬!人这副主任现在当的正风光的很,哪儿有闲工夫管京茹的事儿?”
“您不知道,自打京茹跟了许大茂,那傻柱见了她,就跟见了仇人似的,凡是跟京茹有关的事儿,他是绝对不会管的,我瞅他那样,还巴不得看京茹的笑话呢!”
一大爷略略沉吟了一番,这才点了点头,说道:
“也是,我倒是把这茬给忘了!”
说完,一大爷伸手挠了挠头,对着秦淮茹说道:
“你这样,你先回去,回头我找人过去打听打听,看看这俩人领了结婚证没有。”
“他们俩要是没复婚,那这事儿就还有转机,还有的谈,等回头我去找找老刘老闫他们,到时候再一块想想辙!”
秦淮茹面露狐疑的瞅了一大爷一眼,刚想直接当面问他,就您几个老头,能有什么办法?
接着她忽然想到,一大爷不会是在敷衍她吧?要真是那样,那京茹就真的没啥指望了!
可在这节骨眼上,别人谁都靠不住,也只能看一大爷的了,于是她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那行!那我先替京茹谢谢您!回头等京茹回来,我让她单门上门给您道谢!”
一大爷直接摇了摇头!
“说这些个干啥?都搁一个院儿里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谁还没个犯难的时候?这事儿你先甭管了!你家里还一大摞事儿呢!赶紧回去吧!回头你婆婆又该说你了!”
秦淮茹这才站起身来,一脸感激的朝着一大爷笑了笑!
“成!那我等您的好消息!”
没成想一大爷直接摇了摇头,一脸郑重的回道:
“先别忙谢!这事儿谁敢给你打包票?我只能说尽力,至于说不说得动,那我可拿不准!”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不管咋说,这房家的闺女、跟许大茂以前毕竟是两口子,这俩人要是真已经领了结婚证,那人家就是合理合法,你们也就甭闹腾了!”
果然!秦淮茹心下一动,强装欣喜的冲着老两口笑了笑,说道:
“瞧您说的!有您这句话,我们姐儿俩就知足了!成不成的,那只能看京茹的命了!”
一大爷点点头,转身去照看孩子去了,留下一大妈,笑眯眯的把秦淮茹给送到了门口。
“棒梗妈!慢走啊!”
“您回去吧!”
秦淮茹回头笑了笑,转过头,面部表情就变成了一副愁容,而她离去的脚步,也并没有显得轻松多少……
看来,别说傻柱,就连一大爷,也已经变得跟从前不一样了!
…………
三天后就是年三十,轧钢厂的年终最后一场干部会议,在黄书记的办公室里召开。
王厂长拿起搪瓷茶缸,开始作着最后的生产总结。
“总之,上级首长对咱们厂今年的年产量和生产量指标要求,基本上是满意的!”
“但是,这还远远不够!我还记得,当初杨秘书长卸任的时候,敦促我说,咱们国家现在还很穷,要啥没啥,几乎什么都没有,甚至连饭都吃不上!”
“可咱们的潜力、同样也是巨大的,要对自己、对国家有信心!相信组织,相信新国家的未来,是光明的,是远大的!”
“可这一切的前提是,需要咱们这一代人,甚至后面几代人的努力,才能够达成,所以咱们要集思广益、多使劲!猛干快干,多出成绩!努力提高咱们第三轧钢厂的产量和产能,并做到超额完成国家的需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