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甜从舌尖扩散到嘴巴里,她不再嚷嚷苦了,又昏昏睡去。
似乎出了好多汗,身体也渐渐没那么难受了。又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她睁眼时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
好久她才从床上坐起来……
等等,床上?
虞念记得清楚,老刘走了之后她是躺在沙发上的,就是为了等管家带人进来打扫。
她是在卧室,环视四周已是打扫干净,怎么回的床上她竟没知没觉。低头一看,身上的衣物已经换了,打算下床,脚后跟紧了一下,一瞧,上面贴着创可贴。
之前被高跟鞋磨破的地方已经被人处理好了。
虞念几番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可又觉得恍惚间听到的男人声音是真实的。头还是有些晕沉,抬手摸了摸额头,是发烧了吗?
再看床头柜放了只杯子,杯子旁有张便签,便签之上躺着片药。虞念看了一眼,便签上苍劲有力的几个字:醒了之后吃药。
药片没有糖衣,虞念用舌尖轻轻一试顿时皱眉,果然就是这个苦味,再揭开杯盖,才发现里面装着的是蜂蜜水,温温的,喝起来口感正好。
自迹她认得,是江年宴,字迹就跟他的人一样,冰冷疏离。
虞念基本上能捋出事情脉络了。
她砸了卧室这件事在老刘来之前江年宴就知道了,所以之后回了房间顺便遇上了生了病的她。
虞念盯着摊在掌心里的药,轻笑,怎么?良心发现了吗?还是怕生病的她在床上无趣所以想着赶紧让她病好?
这场病生得可真是时候,虞念将药扔进了垃圾桶,她还要谢谢他的假惺惺吗?
她已经许久都没病过了吧,就好像一根弦总是那么绷着、绷着,直到昨晚这根弦终于崩断。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