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他想起了那个车牌!
江年宴眉心紧皱,是巧合吗?
他不经意的又想起在病房里做的那个梦,心里就一激灵。
下一刻江年宴暂停了会议,转身给白姐打了个电话。
白姐那边很快接通,跟江年宴说汇报,自己马上进电梯了,快到病房了。江年宴没挂电话,就在线等。
老刘进来了,说了句,“都安排好了。”
江年宴只是微微一点头。
老刘瞧着他这脸色不大对劲,满腔狐疑,怎么了这是?南州项目的情况进展不顺利?
正想着呢,就听手机那端传来一声火急火燎的——
“先、先生!”
“说。”
老刘这边一激灵,心中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他怎么听着手机那头的声音像是白姐呢?
念头刚闪过就见江年宴蓦地起身,“去医院。”
“啊?”
“虞念被人带走了。”
“啊?!”
医院里乱成一团。
据白姐说她接到电话后马上就从家走了,半分钟都不带耽误的,但赶到病房的时候发现床上没人了。
值班大夫和护士全都惶惶不安的,江年宴在看监控的时候,他们在被问话,表示说黎明之前是整个医院最安静的时候,也从没想过那个时候会有病人被带走。
这件事江年宴没说追责,但院里领导都闻风赶到,从值班大夫到门卫都给训得狗血淋头的。
老刘出来跟相关负责人说,“先查了监控再说,这件事别张扬了。”
监控是江年宴上车后吩咐老刘通知准备的,他要确定一下自己的推算。
果然很快锁定了目标。
是湛川。
就那么明晃晃地进了病房,看时间就是在江年宴离开后没多久。
很快他就从病房里出来,怀里抱着虞念,虞念身上披着的是湛川的大衣。
湛川似乎根本不在乎摄像头的拍摄,哪怕在电梯里那么明晃晃的灯光下也毫不避讳,就在江年宴的眼皮下将虞念抱走了。
监控画面前江年宴的脸色愈发铁青,眼睛里近乎都在冒火,大手下意识攥紧,恨不得揍人的节奏。
院方领导瞧见这幕后着实都在冒冷汗,老刘心里也是惶惶不安的,当摄像头甚至都拍到了湛川那辆车后,老刘才终于想起来之前擦肩而过的那一幕。
原来并非是救护车里的家属车!
周遭空气都冷了。
院方负责人不想出头也得出头,硬着头皮跟江年宴连连道歉,又说,“这的确是院方的疏忽,我们马上解决这件事。”
江年宴没说话,抿着唇,下巴绷得严肃冷苛的。他终究没说一句话,转身就出了监控室。
院方都在抹冷汗,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老刘见状跟院方说,“还是那句话,这件事先别声张,如果有人来为病人办理出院手续,拖住他,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上了车,江年宴没让老刘马上开车。
“查湛川的电话和住址,马上。”
老刘立刻照做。
但没等查出来呢,江年宴的手机响了。
一个陌生的电话号。
江年宴微微眯眼,接通,还没等对方说话,他直截了当问,“把虞念还回来。”
手机那头低笑,“不愧是宴少,速度挺快。”
“湛川,你想干什么?”江年宴语气冷冷的。
老刘这边一听就停了打电话的动作,心里一激灵。这湛川竟主动打了电话过来,看来是想直面硬杠了。
“宴少事忙,怕是没精力照顾虞念。再者,她已经长大了,就不劳宴少挂心了。”湛川不疾不徐地说。
江年宴咬牙,寒凉开口,“轮得着你说这番话?湛川,你最好把虞念带回来,否则别怪我不顾圈子脸面。”
“宴少什么时候给过谁脸面?曾经一心保护的姑娘都能被你弄得遍体鳞伤,你还值得相信?”湛川冷冷地说,“我不会让她回去,另外我也好心提醒你一句,先顾好你自己吧,南州失火,这件事可大可小,江年宴,说实话我不相信你孑然一身,所以,你最好收敛点。”
话毕挂断了电话。
车厢里安静,天边耀眼的光钻出来,落在了江年宴硬朗的眉梢上,他的眼却丝毫温度都没有,凉得如寒冬腊月的霜。
“查住址。”江年宴狠狠咬牙,“他不会把虞念带到别的地方去。”
老刘了解江年宴,已经在愤怒的边缘了,不过是强撑着罢了,但还得实话实说,“湛家的情况特殊,湛家子女的住所很难查,附近信号都是屏蔽的。”
“查,整个北市再大也不过一座城,给我翻过来倒过来找!”江年宴攥紧了手,额头青筋暴起。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