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怎么了!阿菜到了!”
张方听着里头墨景焕的急呼,还以为是褚善儿对阿极做了什么,立马出声问了句。
“你们两个进来!”墨景焕扬声吩咐了句。
张方立马就冲了进去。
一进门就看到墨景焕扶着昏迷的褚善儿。
“王爷,这……”
“阿菜,给褚善儿看一下。”墨景焕将褚善儿轻轻地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喊了阿菜过来。
阿菜有些懵逼的看了眼张方。
不是说阿极出事,十万火急?
怎么来了之后被拒之门外不说,这进屋了第一时间不是给阿极看诊,反而是给新王妃把脉?
“王爷,阿极他才需要阿菜!”张方在一旁忍不住道:“阿极都快死了!”
“张方!”墨景焕沉声道:“何时轮到你教本王做事了!”
张方一咬牙,心里对褚善儿恨上了几分。
“阿极是我们的兄弟。”张方低声嘀咕了句。
“王爷,不如属下先给阿极看看?王妃看起来并无大碍。”阿菜的眼神往后边的床上看去。
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难不成阿极已经死了,所以王爷才会如此?
“不用了,他的伤势已经稳定了,你先给褚善儿看。”墨景焕看了眼张方,这句解释是给他的。
“稳定了?怎么可能?府医说他血流不止!”张方咬着唇,心里更加的恼恨褚善儿了。
王爷他竟然为了一个讨厌的女人将兄弟放一旁!
“张方!”阿菜拉了一把张方,对着墨景焕道:“属下这就给王妃诊脉。”
“嗯。”
趁着阿菜给褚善儿把脉的空档,墨景焕让张方去看阿极,免得他一直用那副眼神看他。
就好像他堂堂安王爷重色轻友,不顾兄弟死活一般。
“王爷,王妃她是身子虚弱,又受了累,才会晕过去的。”阿菜道:“好好休息就会没事。”
“她的身子怎么会虚成这样?”墨景焕低声问了句。
“她内伤未愈,身上还有中毒过的痕迹,而且她的底子本来就虚。”阿菜道:“这连番的受创没死都已经是她运气好了。”
“怎么可能底子本来就虚!”墨景焕眉头一皱,褚善儿从小没什么大病,而且又是褚家捧在掌心上长大的,底子虚?
不可能的事!
“王爷,属下可以先去看看阿极吗?”阿菜的眼神时不时的就看向阿极。
“嗯。”墨景焕道:“他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
阿菜得了允准便快步的走到了阿极身边。
替他检查一番后,才震惊的看向墨景焕,低声道:“王爷,是您给阿极处理的伤口?”
这话也是张方想问的。
“不是本王,是褚善儿。”墨景焕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又看了眼昏迷中的女子,抿了下唇,最后道:“这件事你们二人不得外传,若有人问起,便说是阿菜救了阿极。”
“是,王爷!”两人异口同声的应了句。
阿菜抿着唇,眼角余光看了眼张方,想说的话终究还是忍住了。
“王爷。”张方咬着唇,低声道:“属下误会王妃了。”
刚才对褚善儿有多少恨意,在知道真相后便有多少的愧疚!
“嗯?”
“属下以为王妃着急赶回府中是因为吃醋,更误会她耽误了对阿极的救治。”张方低声道:“没想到她回来是为了阿极。”
“着急赶回来?”墨景焕一下子就捕捉到了重点。
他先一步离开了侯府,而褚善儿几乎是是前后脚跟回来的。
按着速度,可能比他还要快一些。
“嗯,王妃说马车费时,所以一路上都是抄着小路骑马回来的。”张方说这话的时候始终低垂着头。
墨景焕周身冷了下来。
骑马回来,所以才会在说话的喘着气,所以才会累的晕过去。
“王爷,属下有错,请王爷责罚。”张方道:“属下暗地里动了手脚,让马儿跑的更欢了。”
“你……”
“王爷,张方也是误会了王妃的心思。”阿菜道:“不如让他守着阿极,王爷您先送王妃回屋,属下再给王妃好好看看?”
墨景焕看了眼气息平稳的阿极,对着张方嘱咐了几句,便抱着褚善儿回静水阁了。
墨景焕从下人房一路将褚善儿抱到静水阁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
温语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快气疯了。
可她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狠狠地咬着牙。
另一边。
静水阁的人看到褚善儿被抱着回来,皆是又担心又震惊。
唯独只有刚从侯府过来的秋儿一脸淡定。
因为在侯府的时候,就已经有过一次相同的经历了。
“你有什么话就说吧。”墨景焕将褚善儿轻轻地放在床上,摒退了所有人后,才对着阿菜说了句。
“王爷,属下只是有些担心。”阿菜看了眼还未醒来的褚善儿,低声道:“她的医术绝不简单,可这件事我们的情报上并未提及,她隐藏至深,又不惜花费五年的时间苦等王爷,一心求嫁,属下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