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窗户跳了出去。
席勒就在附近,把他带到另一个房间门口。
“伍德就在这个房间休息,我亲眼看见他进去,没发现其他人。”
凌熠试着开了一下门,没有锁,交待席勒:“这家伙我一个人就能对付得了,你在门口替我望风,要是有人来就打暗号。”
伍德趴在床上玩手机,听到开门动静,懒洋洋地头也不回道:“不是你叫我来的吗,怎么这么久才——”
他被人从背后勒住脖子,下手的人越来越用力,伍德无法呼吸,整张脸憋成猪肝色。
凌熠见他差不多要撑不下去才松开手臂,伍德手忙脚乱地爬到床角,拼命地咳嗽。
他终于看清了偷袭他的人:“怎么是你?你不是那个……奥瑟殿下的舞伴吗?”
“我是来找你索命的鬼。”
他高高在上的神情,波澜不惊的语调,外加面具的衬托,凝聚出一股诡异的气氛,令人毛骨悚然。
伍德吓到结巴:“你你你、为什么要来找我,我我我、真的没害过人啊!”
“真的么?你再好好想想。”
伍德绞尽脑汁想他做过的坏事:“我最多就是,跟有夫之妇偷偷情……是她老公让你来的吗?”
凌熠被气笑了:“你听好了,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卢达瓦死的那天,你是不是在现场?”
“是是是!他那天搞来个未成年小O,长得很水灵!”
凌熠一拳打在他脸上,打得他右眼圈一
() 片淤青。
“侵犯未成年,还敢说你没害过人!?”
伍德捂着眼睛,委屈巴巴地说:“是他有那方面的嗜好!我一点都不感兴趣,我、我的取向是熟女啊……所以,所以他准备那啥的时候,我就借口去了厕所,我也没有那种变态观摩癖好……是真的!”
“继续说!”
“然后,然后那个谁不就来了么,我隔着门缝看到卢达瓦倒在地上,身上有血,我下意识觉得要留下证据,就拿、就拿手机录了下来。我看到他拿起桌上的水果刀,瞄准卢达瓦的后颈,一刀、一刀、又一刀……”
伍德回忆起那天的血腥场面,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大家都说他是正当防卫,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哪有人都不反抗了还下手那么狠,他就是个杀人魔!”
凌熠阴恻恻地问:“你明明拍了现场,为什么后来又改口说没拍?”
伍德瞪大眼:“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你也在庭审现场?”
又一个拳头飞过去,伍德吓得闭紧双眼,拳风在他面前停住。
“少废话!问你什么就答什么!”
“手机记忆卡我一开始就交上去了!”伍德闭着眼睛缩成一团喊,“后来他们跟我说卡坏了,视频播放不了,当不了证据,但拿它出来反而会显得证据不足,就让我改口了!”
他们是谁!”
“法院的人!大法官!法官亲自跟我说的!”
凌熠慢慢收回拳头。
“所以你并不确定记忆卡是不是真的坏了。”
伍德小声嘟囔:“我交的时候它的确是好的。”
凌熠知道从这个人嘴里大概率是问不出更多东西了。
“今天的事你要是说出去——”
“我就死得跟卢达瓦一样惨!”伍德举起右手发誓,“我不说,打死我都不会说的!你还有奥瑟殿下撑腰,我我、我更不敢说了……”
席勒在门外敲响暗号,凌熠把人打晕,闪出房间。
“我看到奥瑟殿下往你休息的房间去了,你先走,这边我来善后。”
凌熠原路返回,翻窗进屋时听到有人在很着急地敲门。
他弄乱床铺,摘下面具扔到枕头边,装成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打开门,门外站着奥瑟和两个一脸紧张的侍卫。
“对不起,时间有点久,我们敲门不开,只好把奥瑟殿下请来。”
凌熠假意揉着眼睛:“我想躺下休息会儿,怎么就睡着了,我睡了多久?”
奥瑟明显松了口气的样子:“没多久,我早说你身体没恢复,不该带你来。”
凌熠心里吐槽:知道我没恢复还无节制地冲我放信息素的人是谁啊?
他想起伍德原本也是在等人幽会,看来上流社会的舞会远没有他想的那么单纯。
凌熠手一伸,把奥瑟拉进房间,房门在他身后合上。
“做什——”
奥瑟话没问完,嘴巴被柔软的部
位堵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后,他迅速反客为主,搂紧对方的腰,二人你来我往地完成了一次热吻。
凌熠在交流进一步深入前拉开距离,舌尖舔过嘴唇,眼中闪烁着偷袭成功的狡黠。
“跟我在一起您得习惯,我可不是天生被动的OMEGA。”
奥瑟盯他的眼神仿佛要将人吞吃入腹。
“说吧,这次想要什么?”
“难道我只在有事相求的时候才能使美人计吗?”
“我还不习惯你没有目的的色.诱。”
“嗯……”凌熠装模作样地思考,“如果殿下非要交换点什么,把我两个同学带回去,罚他们抄两遍校规就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