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哪张,凌熠打哪张,主打一个合作。
合作几圈下来,只有他们连胜,其余三家一水惨兮兮的负分。
凌熠怀疑他不是第一次玩这个:“看不出殿下还是平民游戏的高手?”
奥瑟口气一如既往地狂妄:“这么简单的规则,看一眼就懂了。”
博瑞郁闷到拿席勒撒气:“你放水放得也太明显了,奥瑟殿下出牌你从来不管,就管我!”
“说话要讲证据,我可没有不管奥瑟殿下就管你。”
“你怎么没有没有不管奥瑟殿下就管我?”
眼看两个人又要吵起来,奥瑟将手
里的牌扔到桌上,会心一笑。()
禁止套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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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
凌熠心想,奥瑟殿下该不会把三十页纸都看完了吧?
奥瑟简直像有读心术:“不仅看完了,还全部背了下来。”
“为什么?”
“我不想跟你有交流方面的障碍。”
屋里五个人,三个觉得自己多余。
博瑞莫名心情低落:“打也打不赢,不想打了。”
奥瑟向后欠了欠身子:“不打牌也行,那就聊天吧。”
达伦小心问:“奥瑟殿下想聊什么呢?”
“聊什么都可以,只要是跟凌熠有关的。”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依旧是达伦先想出话题。
“再过几天就是陆颁军校跟皇家学院的地下摩托车赛,往年都是由凌熠代表出战。”
“没错没错,”提起摩托比赛博瑞又有了兴致,“凌熠跟皇家学院那个那个,姓雷的小子,每年都跑得不分伯仲。他们还下了赌注,今年比输的人以后再也不许碰机车。”
“姓雷的小子?”奥瑟重复了一遍。
“叫、叫雷什么来着……?”博瑞冥思苦想。
凌熠:“雷钺。”
“就是这个!”
奥瑟挑眉。
达伦说了一个连凌熠也不知道的信息。
“学校办追悼会那天,雷钺也来吊唁了。”
凌熠挺意外的,他跟雷钺就只是赛场对手的关系:“他来干嘛?”
“来装逼呗!”博瑞跳起来,“我给你表演一下。”
席勒用力咳了声:“不许在奥瑟殿下面前使用这种粗鲁的字眼。”
“别打扰我进入角色,我来为奥瑟殿下重现那天的画面——”
他表情瞬间严肃,笔直地向前走,右臂弯成一个古怪的弧度,像是夹着什么东西。
直到走到桌前,把夹在臂弯里的东西拿出来,双手端正摆放到牌桌上。
凌熠灵光一现,他放下来的应该是一个头盔。
博瑞目视虚空,仿佛注视的是凌熠的遗像:“你跟我约好一战高下,输的人再也不能碰机车,没想到你却用这种方式爽约。”
“凌熠,这一战算我输了。”
他绘声绘色地表演完,最后跟了一个夸张的呕吐动作:“呕——”
凌熠不太相信博瑞的演绎,总觉得会有夸张成分,用眼神向达伦确认。
“当时就是这样。”达伦也不得不承认他演得入木三分。
“他有病吧?谁稀罕用这种方法赢他,他不想骑摩托也不用赖在我的身上。”
“说得好!”博瑞挥动拳头,“凌熠,既然你还活着,干脆光明正大地打败他,不然显得我们胜之不武!”
凌熠想说什么,先瞄了奥瑟一眼:“还是算了。”
“为什么?”博瑞语气夸张地问。
“不为什么,我
() 活着这件事暂时还不能公开,卢乎伦还在想方设法派人暗杀我。()”
我操他z@#$%^(*)_=……?()_[(()”一连串脏话脱口而出。
席勒拍桌而起:“你给我住嘴!”
局面再次演变成二人打架,一人拉架,这次轮到凌熠跟奥瑟两个显得多余。
“说实话。”奥瑟眼里只有凌熠,其他人都是透明。
“倒也不是什么正规比赛,我们跟皇家学院私底下搞的,每年比一次,我对他的战绩是一胜一负一平。这个比赛没那么重要,不去也行。”
“时间地点?”
“这周六晚上,班玛山。”
“想去?”
凌熠假装思考:“嗯……”
“他提议光明正大打败他的时候,你眼睛都亮了。”
凌熠有点受挫:“我的演技比博瑞还差吗?”
“化好妆,戴好抑制环再去,比赛结束就回来。”
凌熠眼睛再次亮起来:“您同意了?”
“现在不同意,你不还是会色.诱我直到同意?这么一算我好像亏了。”
凌熠站起身,双手揪紧奥瑟衣领,用力拉向自己,弯腰俯身,居高临下地完成了一次亲吻。
背景板三人组:O口O!!!?
结束一轮粗暴的进攻,凌熠仿佛才看到他们似的:“啊?你们还咋在啊?”
三人:我们的存在感有那么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