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熠同学的监护人。”
凌熠瞪大双眼:“谁是我的监护人?我怎么不知道?”
“呃,”秘书看着手里的档案,“按惯例我给你的介绍人家长和你档案中的紧急联络人都去了电话,双方都表示马上到。”
凌熠略慌:“不是,没必要吧,你能不能再打个电话告诉他们不用来?”
“可是,电话是半小时前打的,这会儿他们可能已经到了。”
话音刚落,校长室的两扇木门被人从左右拉开,左侧的人军官装束,右侧的人身穿皇家侍卫制服,赫然是唐德,一人同时比出向内请的手势。
两位身材高大的男性ALPHA,一前一后走进校长室,前者天生高贵、神
情倨傲(),后者正气凛然、不怒自威。
校长正犹豫这种情况下该不该让座?()?[(),还没等站起来,就被奥瑟用手势制止。
他自己走到科金正对面落座,雷铖顺理成章坐在了他旁边。
这两个人还一言未发,校长室内便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奥瑟傲慢地扬起下颚:“听说有人要请凌熠家长面谈,我来了,你说吧。”
凌熠:“……”
科金脸色难看得吓人:“原来是您一位培养出的好苗子,把我儿子伤成这样。”
雷铖仿佛直到这时才注意到地上还躺着个人:“哟,伤得不轻啊,这是怎么了?”
扭头冲科金爽朗一笑:“问题不大,回头派人去克罗斯顿取两瓶好酒,包他酒到伤愈。”
科金强行压抑住心底的怒火,转向校长:“既然人来齐了,就请阁下主持公道,这种暴力殴打、甚至意图谋杀的学生,到底有没有资格留在学校?”
奥瑟:“科金伯爵昨天又不在现场,我想听当事人怎么说。”
当事人之一不能讲话,当事人之一把刚才说过的内容又重复了一遍。
“他脖子以上是我打的,我认;脖子以下是禁区,我可没碰过。”
科金哼道:“片面之词,谁信?”
奥瑟:“既然伯爵认为是片面之词,那就把在场的当事人都叫过来问个清楚。皇家学院绝不姑息暴力伤人的人,但也绝不冤枉见义勇为的人。”
受害人缔斯、目击证人雷钺,以及科基的伴读,都被叫到了校长室,原本宽敞的房间,显得有些拥挤。
奥瑟见到缔斯,态度从“立志为自家孩子找回场子”,变得爱搭不理。
他懒洋洋靠到沙发椅背上:“原来被欺负的学生就是你啊。说说吧,他都对你做了什么?”
缔斯规规矩矩地垂眸回应:“回殿下,他用巴掌打我的脸和头。”
“无缘无故他为什么要打你?”
“我不清楚,我只是走在路上,什么都没做就被拦下了。”
“退一步讲,你就没有错吗?他怎么不打别人只打你?”
缔斯沉默无语,凌熠听不下去了。
“殿下,您是来评理的,还是来无理取闹的?”
奥瑟挑眉:“退一万步讲,你就没有错吗?看到陌生人被欺负就上去帮忙,也不问问别人需不需要你帮?”
凌熠囫囵责怪道:“您要是这么胡搅蛮缠,下次就别来了。”
科金指着凌熠对校长说:“听到了吗?这次不严肃处理,他还准备有下一次。”
雷铖讲话中气十足,一开口声音就盖过了所有人。
“行了,让我来问。雷钺,这些人刚才说的都属实吗?”
“是的,父亲,是我亲眼目睹。”
“你当时在干什么?”
“我在一楼。”
“你的一个同学在被欺负,一个同学在见义勇为,你就在一楼袖手
() 旁观?我平时是这么教育你的?”
凌熠:您也别来了。
科金忍无可忍:“奥瑟殿下(),雷铖元帅(),请问一位到底是来做什么的,这是解决问题的态度吗?”
始终躲在一旁的伴读鼓起勇气开口:“校长先生,我是科基少爷的伴读,我能证明,是少爷先动手打了司蒂同学,之后被凌熠同学教训。少爷不服气,买通马术队的骑手暗算凌熠,然后才发生后面的事。”
地上的木乃伊努力发出呜呜的动静。
奥瑟双臂抱胸,冷笑道:“好啊,我说怎么三匹马同时受惊,原来是令公子干的好事,现在轮到您给我们一个解释了。”
科金的表情因愤怒而狰狞,狠狠拍了下茶几,指着伴读破口大骂:“你以为你凭什么能来皇学念书,没有科家你连这里的门都摸不到,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雷铖的电话响了,他无视环境兀自接起:“找到了吗?很好,把现场封锁起来,一个人都不许走。”
那边科金的电话几乎是同时响铃,科金只听了一句就变了脸色。
雷铖挂断电话:“看来您已经接到通知了,关于在您的港口搜出军.火这件事,就请您到了军部再好好解释吧。”
科金仍在极力保持镇定:“我的港口每天进出那么多货物,我怎么知道每个货箱里都装着什么。”
奥瑟好整以暇地开口:“要是没有掌握充分证据,我们怎么敢随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