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只要你放了我,我…”平真求饶的话还未说出口,苏言溪的脚就踢了过来,正中他的侧脸,瞬间半边脸,肿的如同猪头一般。
苏言溪用匕首指着平真的脖子,继续:“女人和孩子会怎么样?”
“我…”平真捂着自己的脸,口齿不清道:“大侠饶命啊。所谓长生不老,本来就是抽小孩子的寿命给大人续命,两年孩子的寿命,抵大人一年的命,至于女人…,我不知道。”
拿亲生骨肉的命换长生,疯子,真的都是疯子!
苏言溪又恶心又觉得脊背发凉。道:“现如今中蛊毒的人,除了那两个公子,还有谁?”
她不相信蛊毒研制的过程中,她是第一个中蛊毒的人,也定然不会是最后一个。
在不知道的地方,或许有无数的女人被这样的实验给害死了。
平真摇摇头,眼睛死死的盯着泛着寒光的匕首,道:“这…,我真的不知道,大侠,我真的不知道啊。”
林夕看了一会儿,拦住苏言溪的动作,道:“他怕是真的不知道。那蛊虫在哪里,佛寺里可有?”
“没有。”平真求救似的看向林夕:“蛊虫都在沉睡,冷的地方才合适。”
冷的地方?
那就只能是青灵观了,永丰本就天气寒冷,又在山上,温度比魏仓低了许多。
见再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林夕道:“这家伙怎么处置?”
苏言溪嫌恶的看向意识渐渐模糊的平真,道:“长生不老得有孩子吧,就让他永远没有孩子吧。”
林夕轻眨了下眼睛:“你的意思是?”
苏言溪点头道:“嗯,我掌握不好力度,会把人弄死,你来吧。”
林夕嫌弃的看了平真一眼:“…这么脏的活让我干?”
平真听出了两人对话里的意思,眼眶欲裂。
他可是男人,他可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他离长生不老只剩下咫尺之遥,怎么能在这时候,这时候…,没了根!
平真用尽了力气,手指也堪堪的有了些力气,却只能一寸寸的往外移动。
视线里,只见林夕闭上了眼睛,手里的寒光一闪,手起刀落。
平真痛的汗珠大滴大滴的往下落,他想大声的叫,可什么声音都没有。只痛的青筋毕露,疼痛之下,没几秒钟,他便晕了过去。
林夕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苏言溪:“手也砍了吧。我想让他痛苦的活着,一点都不给他留。”
林夕:“……”
“阿弥陀佛,两位施主,莫要再造杀孽了。”
一道古朴的声音从殿外传来,林夕却仿若没听见似的,将他的手一并斩下。
苏言溪的视线落在门外。
僧人外披袈裟,左手拿禅杖,右手置于胸前,脸上沟壑丛生,眼睛确是少有的清明。
苏言溪嬉皮笑脸:“老和尚,老而不死是为贼。你这年纪早该下去
了,
还想长生不老呢。”
了一大师闭了一下眼睛,
低声念道:“阿弥陀佛。”
“两位施主莫要执迷不悟,放下屠刀,方能立地成佛。”
“不好意思。”苏言溪慢悠悠的开口,道:“想必你也猜到了我们的身份了,我们那的人信奉的可是女娲娘娘,不信佛祖。”
“但佛祖保佑我妻子的话,我也可以信一信。我们就是女娲娘娘捏出来的泥点,用来肥沃土壤就够了,说什么成佛,我可没有那么伟大的理想。”
她看向了一大师:“倒是你,老秃驴。佛家不是最讲忌杀生的嘛。你手上又沾了多少的血?”
林夕跟着道:“我看他脸上皱纹这么多,肯定是不少。我数数,一,二,二……”
了一大师抬起浑浊的眸子:“没想到永丰的两位小友,竟是这般的伶牙俐齿,那便让贫僧再添两条吧。”
话落,禅杖就如疾风一般到了眼前,发出清脆的声响。
苏言溪侧身闪过,心道,老秃驴到底是老秃驴,比她多练了几年武,即便只剩下二成内力,她和林夕应付起来也并不容易。
忽然间,掌风忽至,苏言溪躲闪不及,硬生生的受了一掌,她借着力在地上滚了两圈,嘴角却还是出了些血。
了一大师停下手来,道:“小友小小年纪,能受住我一掌,已是不错。”
“再打下去,只会是毙命,你承了蛊毒还保有性命,乃是少见的奇人,贫僧并不愿置你于死地。”
林夕估摸着时间,嘲讽道:“老秃驴,你是不是老眼昏花了?哪里有什么两个公子?我可是姑娘!”
闻言,了一大师看向了林夕,道:“那你便是妹妹苏言溪,她便是哥哥苏言洄了。”
自苏言淙接了位,便严格把控了青灵观,藏云给他发消息的时候越来越少,他到现在竟还不知道,苏言洄早已叛出永丰,人都在南疆了。
苏言溪她们又易了容,了一更看不出来了。
林夕:……
她和苏言溪对视一眼,这些人果然知道苏言溪是女子的事情。
躺在地上的平真,终于有了些精力,缓缓睁开眼睛。
他反应再慢,他也反应过来将他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