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来惹事。”
“听说那个鬼面罗刹郁将了吗?浮屠塔的叛徒,被玄罗殿下了十八道追杀令。他倒有些能耐,逃到了兆宜府去,却不知被何方神圣给杀了。”
“是浮屠塔杀的?”
“应该吧,连带着包庇窝藏他的叶承运也一块杀了。”
“这样的驭下之术才让人放心,也难怪浮屠塔能与各大仙门世家相安无事这么多年。”
“巫阳舟为人不说正直,但至少并不滥杀无辜。”
“哪像当年那魔头,肆意妄为,杀人如麻……”
“咳,算了,别说他了,怪晦气的。只要寂烬渊封印大阵一日不倒,往日那些血腥事情便一日不会重演,你我还是好好珍惜眼前吧。”
“对了,你们听说了吗?最近不止宁江州,就连旁边不远的东幽都经常丢孩子。”
“知道,现在闹得人心惶惶,都没人敢生了……”
“莫非又有什么人在修炼邪术?”
“听说那魔头曾经便自创过一门邪术,需要童子精血补给,再将头颅活生生割下来,锤炼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便可做法器使用。”
“我也听说过,传闻他曾双目失明过一段时间,后来才会性情大变,杀了不少人,又以两名羽化境修士的脊骨炼成两枚摄骨钉,生生钻入人眼珠子里,直到将眼睛戳瞎眼球碎裂。旁人被折磨得越惨,他越愉悦兴奋,久而久之,只有听着惨叫声才能安然入眠!”
“……真变态。”
“……”
叶含煜越听越沉默。
他突然感觉眼睛有些痛,脊椎骨也隐隐作痛,身上还有些冷。
温寒烟心底也越来越沉,她不着痕迹侧眸看去,身侧的黑衣男子懒懒打了个呵欠,仿佛什么都没听见,还在睡。
“又是裴烬。”空青听得浑身恶寒,厌恶道,“真是阴魂不散。”
“又是他。”一道熟悉的声音冷不丁传来。
紧接着,另一道几乎一模一样的声音接上来:“真是阴魂不散。”
这似曾相识的阴阳怪气让空青极度警觉,他猛然抬起眼朝着声源看去。
“又是你们!”
两名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娃娃脸青年立在左后方桌边。
温寒烟抬起头,看见他们身前坐着一名似曾相识的女子,一身深蓝色广袖长袍,面覆薄纱,额心缀着繁复精致的细链。
她一愣,下一瞬便见那女子缓缓抬眸,对上她视线。
那女子并未回避目光,反倒轻轻笑了一声,语气柔和:“你们刚来宁江州?”
她声音轻柔,似流水般悦耳又无害,令人下意识心生亲切。
温寒烟没想到她会主动搭话,少顷,缓缓点了下头。
“来得好巧。”女子眉眼稍弯,瞳眸微转,掠过温寒烟脸侧,看向窗外。
“宁江州整日阴雨连绵。”她轻捻腕间金链,“印象里,我已许久没有见过今日这样的艳阳天了。”
温寒烟顺着她的话头转过脸,天边万里无云,灿金色的日光将整个天幕都映得亮白通明,天高云阔。
她正欲接话,脸侧却拂过一阵风,风中蕴着丝丝缕缕沁凉之意。
下一瞬,零零星星的细雨便飘了下来。
窗柩未关,大片大片的日光裹挟着雨丝涌进来,顷刻间便在她袖摆肩头染上一层薄薄的湿意。
空气中陷入短暂而诡异的沉默之中。
另一边忙着斗嘴的空青和双生子不约而同停下来。
空青笑了一声,尽管一个字没说,脸上也写满了嘲笑。
还司星宫呢?上一秒刚说天色好,眼下便下了雨。
双生子脸色一红,半晌,整齐划一看过来。
左边的娃娃脸青年冷哼一声:“我们司星宫,不观天象。”
右边的娃娃脸青年面无表情:“观星象。”
“不辨今日下不下雨、出不出太阳这种鸡零狗碎的琐事。”
“只辨天下大事。”
“如若不然,全天下每人每日那么多事,都要我们来辨一辨、算一算,我们整个司星宫上下岂不是都要累死!”
“就是就是。”
“……”
两人一唱一和,默契无间,语速还极快,简直让人找不到插嘴的余地。
空青憋了半天,总算找到两人闭上嘴的空档,还要说话,却被叶含煜拦住。
两名娃娃脸青年占了上风,左边那个吐了下舌尖满脸得意,右边那个没什么表情,但是眼神里却写满了蔑视。
空青险些被气到吐血。
“好了,恭和、恭顺。”蓝衣女子轻唤一声,双生子神情立马一收,乖乖退到她身后。
“恭和……”空青不可思议道,“恭顺?!这是他们的名字?”
“正是。”右边的娃娃脸青年道。
左边的一歪头:“怎么了,不行吗?”
空青:“……”
起名的人是疯了吗!?
这两人浑身上下到底哪一点与恭和恭顺有关系?
蓝衣女子见空青一脸大受震撼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一双杏眼微弯,视线在空青身上略略一顿,开口确却是对着温寒烟:“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