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完全可以让宋皇后派陈然整饬军屯,或者主导新政,这样既能贯彻天子的意志,得天子器重,又能安定宋皇后的心思。
宋皇后柔声道:“军屯?
贾珩简单叙说了下经过,说道:“我亲自去一趟安徽,一省的军屯之事还算好料理,但随着时间过去,全国诸省的新政推行还有不少阻碍,势必还有诸般乱象,如今圣上推广新政,正是用人之际,魏王殿下也当为圣上分忧才是。”
宋皇后心头一动,素手摆了摆,屏退了四方垂手侍奉的女官念云,美眸盈盈如水,柔声道:“子钰,还请细言。”
贾珩凑近而坐,压低了声音,轻声道:“圣上视四条新政为万世之基,自然希望后嗣之君也能延续此等治政思路。”
宋皇后闻言,只觉脑海中闪过一道亮光,道:“那依子钰的意思是,就是让然儿他也帮着操持新政?”
“娘娘说的不错。”贾珩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先前江南之地勋戚、士绅皆阻挡朝廷四条新政,楚王就从中多有奔走。”
宋皇后秀眉之下,美眸闪烁了下,柔声道:“本宫先前听咸宁提及过此事。”
贾珩凑近而去,落座在一旁的绣墩上,状其自然地挽过那只纤纤素手,只觉温软如玉,肌肤娇嫩。
贾珩压低声音道:“娘娘,这等关乎我大汉中兴大业的新政,魏王同样也不能落于人后,圣上拣选关乎后嗣之君。”
他现在能够感受到四周并无内监和女官,而且潇潇正在帮着望风。
丽人却娇躯剧颤,那张妍丽玉颊泛起团团红晕,胸腔中一颗芳心颤抖不停,下意识挣脱了一下,嗔白一眼那少年,羞恼道:“你别…胡闹。”
这人说着说着,就动手动脚的,也不怕人瞧见。
“想你了,甜妞儿。”
宋皇后:“……”
听着那直白而炽烈的话语,宋皇后脸颊滚烫如火,芳心“砰砰”直跳,却在这时,
“你,唔~”丽人刚要说话,却见那少年已经凑近过来,扶住自家的肩头,印在朱唇上。
“嗯…”丽人鼻翼腻哼一声,也不敢声张,轻轻推拒了下,心底幽幽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眸,任由那云卷云舒。
但却不敢声张分毫,只是一颗芳心乱跳,娇躯绵软如蚕,而那脸蛋儿上的红晕一直延伸至耳垂,莹润欲滴。
幸在没有多久,那炙热和掠夺的温软、恣睢就倏然离去。
宋皇后秀眉之下,妩媚流波的美眸缓缓睁开,隐有雾气氤氲升腾,樱唇莹润,低声叱道:“你…你真是疯了,让人瞧见一星半点儿,我们两个都得…死无葬身之地。”
说着,连忙看了一眼木质锦绣屏风方向,幸在宫人和内监以为两人谈的是魏王的秘事,早早退至廊檐下,没有人前往偏殿,倒也并不相疑。
其实两人所在的偏殿,所在的角落更是盲区。
贾珩目光沉静,看向那丽人,说道:“娘娘来问计,总要付出点什么吧,放心,我都留意着呢。”
他这只是收点利息。
而且他方才同样警惕到极点,可谓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虽然他不是什么武道大宗师,但方才就对环境有所探查,五丈之外没有闲杂人等。
其实,这种时候反而不会有人疑心,等到了京城,那是万万不能再与甜妞儿有太多亲昵了。
不过能够感受到甜妞儿那种紧张之下的悸动,只怕这会儿都…泪眼汪汪了。
甜妞儿,就挺有意思。
丽人眉眼羞恼地看向那少年,嗔道:“就知道胡闹。”
但心底也不知为何,却有一股难言的怦然和悸动,裙下的绣花鞋不由并拢了下。
她这刚洗的澡……
贾珩倒也没有太过分,迅速坐回原地,故意高声说道:“娘娘舟车劳顿,不如先用饭吧。”
说着,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地吃着饭菜。
宋皇后心底却余怒未消,眉眼蒙起羞恼,低声道:“你再这般对本宫无礼,本宫非要治你个不敬之罪不可。”
贾珩喝了一口茶,神色淡淡说道:“娘娘不是也渴了。”
宋皇后:“……”
丽人那张雍美、丰润的玉颜酡红如醺,狭长、清冽的凤眸盯着那少年,不由抿了抿粉唇。
见那少年神情微冷,丽人不知为何,又觉得芳心之中有些空落落的。
原本珠圆玉润的声音萦绕起几许幽怨之意,说道:“如你所说,那本宫让然儿回去向宫中上疏,请求督办新政的差事。”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娘娘自己做主就好。”
说话间,拿起筷子用起饭菜。
这会儿真是有些饿了。
见那又转而一副冷脸的少年,丽人芳心又是一阵气恼,不经意间语气婉转悠扬,似有些小女孩儿的嗔恼,说道:“那楚王那边儿呢?你是不是也给他出主意?”
听着这亲昵语气,贾珩心头暗呼顶不住,故作诧异说道:“娘娘为何会认为我会为楚王出主意?”
宋皇后被少年那双灼然熠熠的目光盯得不自在,冷声说道:“甄家两个姑娘不是都许给了你?”
这会儿的丽人,俨然是吃味不已的小女人